柳不悔闻言,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内心里想弄死林清珏的想法越发的浓烈。

冷着脸问道:“林太傅此话何意?”

林清珏勾唇,“本太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骆大公子提醒一下丞相大人,东篱国的战事为何而起?”

“你……”

柳不悔怒视着林清珏,常年身居高位杀伐果决的气势寒芒尽出。

林清珏嘴角扬起好看的幅度,走到柳不悔身边,“本太傅就是一看戏的,丞相大人继续。”

说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朱海,转头看向萧煜轩,行礼道:“皇上,更深露重的,朱大人一把年纪,微臣斗胆请皇上赐他起身。”

萧煜轩闻言,觉得有理。

“朱大人平身。长平郡主大闹户部尚书府之事,朕绝不偏袒任何一人。”

萧煜轩话里的意思很简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自林清珏步入御书房,柳不悔隐约感觉朱海要大祸临头。

朱海依附与他,此人......

也有些头脑,只是正如林清珏所言,年事已高。

“老臣不敢起,还望皇上为老成作主,为老臣的儿子作主。”

“此事朕定为朱大人作主,朱大人快些起来,别跪坏了身子。”

年过七十的朱海,见此,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柳丞相。

林清珏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

缓缓的开口道:“朱大人儿子被杀一事,是否是长平郡主所为有待商榷,本太傅却是听闻了一件趣事,不知道各位大人可愿意一听。”

柳不悔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嗤之以鼻道:“何事?林太傅不防说出来一听。”

林清珏眸光内敛,清了清嗓子,“此事不急,在听此事之前,长平郡主可否告知皇上,当年让你送信之人是谁?为何那人那般笃定是朝中有人意图勾结外敌?”

骆秦氏被问及到送信一事,苍白的脸上露出惭愧之色:“林太傅不问,臣妇也是要告诉皇上的。当年让臣妇秘密送信之人正是太祖皇上,而截获信件之人真是臣妇的大哥,可惜臣妇在去往边塞的路上,遭歹人迷晕卖入花楼……”

“那信呢?”萧煜轩问道。

骆秦氏捂着胸口,跪在地上,“臣妇愧对先祖皇帝,在臣妇被追杀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信件。”

听完骆秦氏的话,林清珏开口道:“长平郡主不需自责,信在晚了几年还是送到了当时还是大将军的南宫侯爷手中。”

“什么?”骆秦氏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