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自幼喜欢学医,不爱说话,在师门里受到排挤,学了个半吊子。如今有你教他,是他的机遇。”骆归留感慨。

苏卿墨赞同的点头,“学医者,最忌讳当哑巴,与他接触的几次,他算学了个半吊子,医术远在很多人之上。”

“魍的医术多数是他自己琢磨的。骆九儿能活到现在,他功不可没。”

“千里马也也需要遇到伯乐!魍是千里马,你便是他的伯乐。”

两人聊着魍的话题,骆归留似乎很久没有这般轻松的和苏卿墨聊天,话题不在自己身上,似无关紧要。

给骆九儿拔了针,他还得在浴桶里泡两柱香的时间。

骆归留留在屋里,苏卿墨回到小院,冬至在清扫积雪,开得正艳的花朵被积雪压弯。

“冬至……”

苏卿墨唤了他一声。

“少夫人。”冬至抬起头。

“再去烧水,林清珏泡药浴的时间到了。”

“好!”

推开林清珏的......

书房,书房里燃着炭火,林清珏埋头在堆积如山的公务中。

听到苏卿墨的脚步声,忙走过来牵起她的手。

“墨儿忙完了!”

“忙得差不多了。来找你泡浴,你答不答应?”

“为夫荣幸之至。”

按照上次那样,冬至添柴,苏卿墨落针。

这一次运用的针法不一样,银针落下,林清珏感觉自己全身发烫,额头大汗淋漓,手臂青筋暴起。

“墨儿,这次为夫的感觉为何不一样?”林清珏面上一派轻松的问道。

“肯定不一样。你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伤了根本,想痊愈哪有那么轻松,安心的受着,对你没坏处。”

苏卿墨边往里加药材,边说。一脸的不满。

冬至添油加醋,“少夫人,少爷就这样,要不是少夫人在,少爷都不把自己当人看,明明累到吐血,还坚持上前线指挥。”

“是吗?”苏卿墨咬牙切齿的看向浴桶里的某人。

某人心下大惊,“墨儿,别听冬至瞎说。”

“哪有瞎说?那次黑岩峰一战,要不是我硬打昏少爷,少爷早死了。”冬至拆台,“还有……”

随着冬至的话,苏卿墨的脸越来越黑,林清珏如临大敌,要是能动,非得捂住冬至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