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怎可轻易放过他们?
正要动手,骆归留带人赶到。
不到一分钟,所有的土匪,全部倒在地上。
顾时年看也不看土匪一眼,弯腰扛起,需要八人才能抬起的棺材,健步如飞的往阳城而去。
留下的骆归留手下,一个个感到难以置信。
“走吧!”
骆归留对顾时年力大如牛早已经见怪不怪。
摸了摸脸上的伤,自嘲的笑了笑。
阳城,苏卿墨救治完最后一个病人,在一旁的热水中洗了洗手,累的捶了捶,酸软的腰肢。
怀孕就是这点不好,长时间弯腰,腰杆子就像要断了一样。
突然,门外传来“嘭……”得一声巨响。
苏卿墨扶着腰,走过去打开了宅子的大门。
黑漆漆的大门口,一个男子长身玉立,身边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顾秦氏闻声,出门查看,气的一个倒仰。
“年儿,你怎么放了一口棺材在大门口,这多不吉利。”
棺材一般都是放死人的,除非家里有高寿的老人,才会提前备好棺材。
顾秦氏活的好好的,顾时年却扛了一口棺材回来。
苏卿墨见状,上去对着顾时年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顾时年,你脑子进水了?这种东西你怎么不直接送到知府衙门?”
苏卿墨隐隐知道棺材里装得是什么。
可面对顾秦氏她不得不拿出姐姐的架势。
顾时年吃痛,没当回事,傲娇的回答,“我只负责扛,其余的,我不管。”
话落,大刺刺的走进屋。
苏卿墨无语的翻白眼。
“你扛,为什么不把它扛进知府衙门?”
“你没说。”
卧槽……
苏卿墨心里忍不住爆粗口。
“我没说,你也不能把棺材放在家里的大门口啊!”
“你又没说放在那,我不放在大门,难不成搬进家里?”顾时年傲娇的回答。
苏卿墨气的,伸手又给了顾时年后脑勺一巴掌。
“顾时年,你坐了几天牢,是不是坐傻了?我不说,你没长脑子吗?”
两人就着棺材,站在大门口斗嘴。
跟着顾时年身后回来的骆归留,挥手让属下将棺材抬走。
“墨儿何苦生这么大的气?小舅子又不是故意的,是墨儿事先没有交代清楚。”
骆归留的看似在帮着顾时年,细细听来,揶揄他的成分十足。
闻言,顾时年冷着脸,看向骆归留,“我在和苏卿墨这个死女人说话,轮到你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