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分明是两个人,卿墨,你是不是弄错了?”
“是不是弄错了,你再被他打一顿,不就知道了。”
骆归留付完饭钱,手里拎着打包的剩菜,丢给说话呲牙咧嘴的秦慕淮,庸散的开口。
秦慕淮接住油纸包,反驳道,“揍你的是顾时年,满脸的大胡子,揍我的一张脸鬼斧神工的杰作,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苏卿墨走在前面,闻言,忍俊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为秦慕淮的智商感到着急。
“骆归留,你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骆归留撑着伞,脚步未歇,“别和他说话,当心被传染。”
“噗……”苏卿墨没忍住笑出声,“确实该远离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影响肚子里的宝宝们就不好了。”
骆归留心有所思,惟帽内的耳朵聆动,感知着身后的之人的动向。
而这时,一辆马车由远而近的驶来,路过苏卿墨身边时,速度不减,险些撞到她。
苏卿墨大惊,后退一步,本能的护着肚子。
“骆归留……”
一声惊恐,骆归留迅速的侧身护住苏卿墨。
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
“女人,你怎么?可有事?”
骆归留紧张着苏卿墨。
马车在这时停了下来。
秦慕淮掀开帘子探出头……
看清来人,骆归留凛然的气势极具恐怖。
刚准备下车的秦慕淮,感知到危险,身子抖了一下,后脖子延生到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作为和骆归留穿开裆裤就认识的好友,秦慕淮曾经无数次的惨遭毒手。
“那个……归留,我……”
秦慕淮疼得抽搐的嘴角,紧张到说话结巴。
寒风吹起骆归留的惟帽,一张阴沉的脸,秦慕淮感概自己今年流年不利,慌乱的跳下马车。
“都怪这赶车的不好……”秦慕淮狡辩着。
骆归留没有给他说下一句话的机会,身影晃动了一下,一道酱紫色的弧形后,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大地仿佛都跟着颤抖了几下。
放眼望去,皑皑白雪好似那浮尘,溅起尘土飞扬。
骆归留踏雪上前,在积雪中扼制住秦慕淮的脖子,沙哑着个性的嗓音,宛如那地狱忘川河里的幽灵,“离她远一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点闪失,我拿你是问。”
刚经历天外飞仙,还没缓过神,又经历死亡边缘的考验。
秦慕淮,欲哭无泪!
他这个好友性子阴晴不定,对女子唯恐避之不及,却破天荒的为了一个女子,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