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欣然先回了家。让人换了门锁,钥匙给两个保姆各一把,自己留了一把。
离婚证拿到手,房子也换了锁。
她心里踏实了。
去花店的路上顺便买了药。
夏辰希没有节制,她可不想惹麻烦。
然后到了花店,一觉睡到了下午。
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隐约能听到楼下的声音。
席欣然下楼,看见丁叮正跟人说话,介绍花店的各种业务。
顾客是个腿长腰细的美女,穿着套装,看起来精明能干,问道:“如果需要的量大,有没有优惠?”
丁叮笑着说:“我们也是小本经营,价格已经很优惠了。”
女客豪气说:“放心,我需要的量大,一单可以顶的上你们一个月的辛苦了。这样都不能优惠吗?”
丁叮转头看席欣然。
席欣然笑眯眯说:“那您要多少?需要哪一种……”
她话音没落,女客的手机响起来,她扬了扬手。
席欣然立刻闭了嘴巴。
手机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女客一下暴躁了:“哭哭哭,你出了事就知道哭,早干嘛去了?啊?现在人家撤资了,你对着我哭有屁的用?我跟你讲,乔月枝,你赶紧趁消息还没有传到公司想办法!否则这碗饭你就算吃到头了……”
席欣然原本是要避嫌的,但对方嗓门实在洪亮,由不得她不听。
女客挂了电话,骂了一句“艹!”
生猛得让席欣然瞠目。
女客最后订了五斤玫瑰花瓣,让今天下午五点钟之前送到卡顿大酒店的,还预付了一半的钱,另一半□□。
接了单,席欣然就开始忙了,跟丁叮一道将花瓣从花枝上剪下来。
这年头,物质条件优越了,人们的就开始注重精神生活,男女之间的事情玩得花样百出。
洗花瓣澡,睡花瓣床,忒是能折腾。
席欣然其实弄不懂,这些都玩得什么味?
澡盆子里面丢一层花瓣,到底是洗澡,还是洗花?难怪不会越洗越脏吗?
还有那睡花瓣床的,俩人在床上,不嫌硌得慌,碍事吗?
果然是她太无趣了。
不过,想那么多做什么?她有钱赚就行了。
花瓣准备好了,时间到了下午的四点多钟,离下班时间也不远了。
席欣然拦住要骑电动车送货的丁叮。
“我去送,你留下。下班时间到了,我要是还没有回来,你就关了门下班,不用等我。”
她都睡了大半天了,总得干点活。老剥削人小姑娘也不好。
司机和车就在门店旁边。
到了酒店,开门正是那位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