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希这次换女人倒是比以前要快了许多。砸了不少钱进去,却玩了一个月不到。
那乔娜也不是庸俗的,先前也玩儿欲擒故纵,但比其他更短命。
问题出哪儿了?
夏辰希换口味了?
好哪一种?席欣然那样的?
蒙鸿一下按住了火机盖子。
夏辰希一直忙到华灯初上,期间吴庭生进来过几趟,都被他打发走了。
他离开办公室时,天辰实业大厦没几盏灯亮着。
“去安阳路。”他对司机说。
灯火从车窗外陆续过去。夏辰希拨通了席欣然的手机。
接通的瞬间,他唇角就不由自主上扬了。
“是我,我晚上有事,要晚点回。你不用等我。”
接到电话的席欣然一头雾水。
夏辰希向她报告行程?几个意思?
她已经上桌吃饭了,好吗?
“哦。”她咬着筷子回应了一声。
夏辰希又继续说:“我去安阳路,见一见水伯。”
郑水是天辰的老员工,是当年跟着夏勇打江山的股肱之臣,前年才退下来。
他以前总嫌弃这帮老家伙观念老旧,还喜欢指手画脚。对于他们的逐渐离退,一点挽留的心思都没有。但他死后,就是这帮老家伙站在夏勇和席欣然身边,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帮忙偿还他欠下的巨大债务。
他记得水伯有个孙子,叫郑京,前段时间将简历投到天辰的人事部来。明明是过了招聘的首轮筛选,名单送他这儿来时,被他假公济私给剔除了。
席欣然从小就在夏家长大,自然也记得以前常出入夏家的郑水。
“哦。”她想不到夏辰希会因为什么事去找郑水,左右不过是他公司的事。
“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哦,好。”
席欣然咬着筷子挂了电话。对着满桌的菜,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了。
新上岗的余妈顿时有些忐忑了,笑着问:“是不是太淡了?”
席欣然摇头,笑回一句:“味道挺好。”
饭吃完了,余妈收拾了厨房后离开。
席欣然打着哈欠上楼,洗澡到一半了。糟了,她忘记夏辰希也住这里,将大门给反锁了。夏辰希要开不了门,只怕要发飙了。
她匆匆擦干身上,套了身睡衣,披着一头湿发下楼。开反锁时,往视频一看。夏辰希的头像正在里面。
门打开,她心里难免有些歉意。
真不是故意。
于是露了个笑出来。
夏辰希呼吸一下停滞了,以为席欣然是专门迎他而来。进门就揽了席欣然的腰。要不是觉着他才从外面进来,身上脏。他一准要将人就地正法了。
揽了腰,便开始咬席欣然的唇,转辗反侧。
席欣然只穿了个睡衣,里面还是真空。这般严密紧贴。自然很快就点燃了火。
席欣然原本怀着歉意的心情很快就被糟糕代替了。
她那挣扎的劲道在憋了很久的夏辰希犹如蚂蚁和大象的差距。
要不是夏辰希主动放开,她觉得自己都要溺毙了,长达几分钟的不能用呼吸,真是能要人命。夏辰希咬得凶猛,她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喉咙都麻木了。
“放,放我下来!”两人身高的差距,席欣然发觉自己脚都已经离了地。
夏辰希直接将人抱沙发上。
看着他的脸又要贴过来,席欣然赶紧伸了手拦在两人之间。
夏辰希亲在手心。斜长的桃花眼因为染了情、欲,更显波光潋滟。看着席欣然的脸,目光又往下看向她的x。
席欣然连忙双手环胸护住。她身体的反应完全是本能,这不是她能控制的。
“我不是有意锁门的。”她赶紧说。
“锁门?”夏辰希声音低哑,一双桃花眼依旧忍不住烂瞟,“你锁门了吗?”
席欣然这才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她眼睛一眯,讪讪说:“没有。”
不知道正好。
“你不饿吗?饭菜都凉了。”她催促说。
夏辰希又点了一下她的唇后,这才直起身。
席欣然赶紧上楼,加了内衣,吹干头发。在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唇已经有些肿了。
这样的日子怎样才是头?她要不要找个律师问一问,在夏辰希有病的情况,能不能离婚?要不能,她能不能搬出去?
钱,房子,什么的,她都不要了,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