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昊眼神彻底冷下来,沉声道:“照你这么说,笙哥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不会连累乔家?如果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就是趋利避害的话,很显然,笙哥要的是福祸与共。”
盛浅予被戳到软肋,开口说:“他想要的我都能给,是他舍近求远,自讨苦吃!”
佟昊脸上的嘲讽表情,她看不到,只听得无比讽刺的声音传来:“是我有病,跟你这种人讲道理。”
说着,他给身边人使了个眼色,拉着盛浅予腿的人忽然开始动作,哪怕只是想要脱掉她的鞋,盛浅予都浑身汗毛竖起,失控尖叫。
几个大男人想要欺负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被绑着的女人,简直易如反掌,鞋被脱掉,而后是袜子,有人伸手往她腰间裤扣处碰,盛浅予失声大哭,“别碰我!滚…滚开,你们别碰我!”
裤子只扒到一半,那些人忽然没了动作,当然不可能是突然心软,而是佟昊授意。
佟昊拉了椅子坐在崩溃无助的盛浅予对面,轻声道:“害怕吗?”
回应他的只有止不住的啜泣声。
他又问:“绝望吗?刚刚那一刻脑子里想的什么?”
盛浅予终是咬牙切齿的说:“佟昊……你会后悔。”
佟昊眼底划过戏谑和无所谓,点了根烟,他出声说:“你教唆谭凯去找宋喜的麻烦,当时宋喜受到的,今天也让你体验一回。”
盛浅予一声不吭,唯有啜泣不小心溢出。
佟昊面无表情,继续道:“不愧是盛家人,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心狠手毒,借刀杀人这招儿真是妙,本以为谭凯成了植物人,就没人知道你在背地里干的脏事儿了?你一定没想到,老天有眼,谭凯现在虽然不会说话,但你怂恿他去找宋喜的事儿,通过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谭凯有今天不冤,冤的是怎么漏掉了你这个贱人?“
佟昊觉得在形容盛浅予方面,他有些词穷,想来想去唯有简单朴实的贱人二字略可代表。
盛浅予事到如今还不承认,死鸭子嘴硬,“有本事你叫谭凯出来指证我,空口无凭,你怎么说都可以。”
佟昊身子往后一靠,一声不吭,之前停下动作的人,却忽然重新开始未完成的动作。
盛浅予想要忍住不喊,可反抗是本能,尖叫也是本能,这一刻她特想直接晕过去,但偏偏她还清醒着,清醒着品尝受人侮辱的滋味儿。
佟昊也没有再跟盛浅予讲话,而是一边往前走,一边道:“玩儿什么,带我一个。”
白猛说:“‘跑得快’,这帮小子刚才还想合起伙来搞我,你快来治治他们。”
某人委屈抱怨,“猛哥给我赢得就快脱|裤子裸奔了……”
白猛说:“输了不给钱还敢告状?”
有人说笑有人起哄,佟昊不以为意的口吻道:“一帮大老爷们儿,就算脱光了谁乐意看?好像你有的我没有似的。”
白猛嬉笑着说:“大小不一样嘛。”
一片属于男人纯粹又带着侵略性的笑声,直让不远处的盛浅予觉着刺耳,然而更刺耳的还在后头,佟昊说:“自己人跟自己人之间内耗没意思,这儿不有现成的赌注嘛。”
盛浅予能感觉到很多目光一起朝她看来,神色各异,让人浑身发毛。
白猛问:“怎么赌?”
佟昊嘴里叼着烟,淡淡又冷漠的回道:“每人押她身上一样东西,谁输了就脱她的。”
话音落下,男人们兴奋了,盛浅予却是心脏咕咚一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会的,佟昊一定只是吓唬她而已。
“我押她毛衣。”
“我押毛衣里面的。”
“龌龊,你们这帮人,看不见人身上还有外套吗?”
“你想押外套啊?”
“我只是提醒一下其他人,别忘了外套,我押裤子。”
“靠,最他么猥琐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