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沉默数秒,开口回道:“你这惩罚太狠了。”
宋喜秒懂,一不小心咯咯乐出声来。
乔治笙还骑跨在她身上,只不过上半身拢着她,两人下身没碰到,不然…他真怕控制不住。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咬着牙骂了句:“没心没肺。”
宋喜暗道:让你长长记性。
他在她上头停留一分多钟,不知怎的,还是突然间翻身下床,迈步往浴室方向走,中途宋喜眼尖瞥见了不该看的…都那样了,确实是挺折磨人的。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宋喜侧躺在床上,搂着乔治笙睡过的枕头,呼吸间尽是他身上的熟悉味道,她蜷起身子,可以忽略身体的细微反应,有时候她就是这么‘狠’,不仅对他狠,对自己也狠。
谁知道她也挺难熬的?
乔治笙在浴室一待就是很久,中途宋喜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再睁眼,是被乔治笙叫醒的,他在家穿了身薄薄的白色t恤,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瞳孔,俊美到让人百看不厌的精致面孔。
宋喜睡的香,懒懒的抬起一只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乔治笙顺势低头,亲了她一下,低声道:“起来吃饭了。”
宋喜闭着眼睛,勾起唇角,轻声道:“勾引我。”
她说的是他身上的白色t恤,他自己没有黑色以外的衣服,但凡其他颜色,都是她买给他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乔治笙问:“成功了吗?”
宋喜唇角勾起的弧度变大,笑着说:“一点点。”
乔治笙问:“就一点点?”
宋喜说:“就剩一点点理智……其他的都是冲动。”
乔治笙双手探到被子下,将她整个人抱出来:“别在这当口撩我,赶紧起来吃饭。”
宋喜懒洋洋的躺在乔治笙怀里,两人正腻歪着,门口处传来一句:“你们要吃我大白羊吗?”
软玉温香,劲瘦滚烫,两具身体之间的碰触,一如磁铁的南北极,隔着老远都会相吸,更何况已然如此亲密,更是难舍难分。
不消片刻,乔治笙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摸索,宋喜按住他的手腕,乔治笙缓缓睁开眼,头稍微抬高,垂着幽深的目光睨着她,仿佛在问:拦他干什么?
宋喜慵懒似猫的眼神儿回视他,可偏偏一张口,却是‘原形毕露’,不容置喙的口吻道:“现在不行。”
乔治笙马上问:“怎么了?”
宋喜说:“罚你。”
明明是惩罚,可声音却带着蛊惑,乔治笙身体某处一疼,刹那间的理智尽失,沉声道:“我不等了。”
说罢,他手欲掀开她的睡衣往里伸,宋喜用力按着他的手腕,眉头一蹙:“你想强迫我?”
乔治笙黑色瞳孔里卷着欲念的风暴,低沉暗哑的嗓音道:“我已经承认错了。”
已经承认错了,能不能别这么惩罚他?
宋喜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我更倾向于犯错就要罚。”
两人对话的途中,各自手上都没有松劲儿,乔治笙是很想往她睡衣里面伸,宋喜是铁了心要把他拦在外面,当然他力气一定比她大,只不过不敢贸然用强,以免偷鸡不成蚀把米。
感受到她的坚持,乔治笙不着痕迹的换了路子,垂下头,一边吻她的耳垂,一边低声问道:“你不想吗?”
宋喜浑身又软又麻,当真百爪挠心,可一想到乔治笙先前犯的错,如果一点儿惩罚都没有,以后她在这个家里还怎么混?
想着,宋喜头一偏,任由乔治笙吻着她的脖颈,她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做错事儿不该罚吗?”
乔治笙专挑她最嫩的地方吻,细如羽毛,努力勾引着:“换个惩罚的方式行吗?”
宋喜道:“你给我推荐几个。”
乔治笙低声说:“你打我一顿。”
宋喜老不正经,脑海中出现的是小皮鞭沾凉水抽他的画面,脸颊发热,她出声回道:“你一身肌肉,打你我还怕手疼呢。”
乔治笙吻着她的锁骨,低声说:“那就骂,我听着。”
宋喜说:“骂人又不痛不痒,还影响我淑女的气质,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