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艾菲尔。”

“理查德，你呢？”

“妈妈，爸爸答应今天下午陪我到院子里的草地上踢球。”

“用餐过后半小时才可以剧烈运动哦。”

“这些我都知道，妈妈！”小男孩有些不满意地撅着嘴道，“我去打扫一下院子里的草地，爸爸说过如果草地里有小石头，踩到了最容易扭伤脚踝。”

“爸爸，你我说的对不对？”小男孩别过头去看着托尼。亚当斯。

“说的一点也没错，小伙子。”托尼。亚当斯笑了，“那你快去收拾一下，爸爸马上就来找你。”

“不能马上。”小男孩认真地纠正道，“要半个小时后。”

“为什么来找我？”视线始终停留在院子里的小男孩身上，托尼。亚当斯突然问道，沉厚的声音一如这个男人一贯以来的踢球风格----稳健，“就因为我是队长？”

没想到这个大个男人也有揶揄人的一面。

“为什么不去找那些想转会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没去找过？”

“昨天刚出医院就被接到俱乐部开了董事会议……不出意外，我这里应该是第一站吧。”

陈杞耸耸肩，摊着手道，“就像亚当斯队长你场上的卡位一样精准。”

“好了，说出你的来意。”

“我只需要对俱乐部忠诚的球员。”

“对俱乐部忠诚的球员？”托尼。亚当斯语速缓慢地将陈杞的话重复了一遍，慢慢的，他的嘴角抹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然后再把他们当作傻子一样摆布！就像这个赛季？！”

“那么你呢，主席先生，你对『考文联』俱乐部忠诚吗？”

“我……”陈杞的语速也像是受到了托尼。亚当斯的影响一般，沉默了半晌后，这才缓慢地开口道：“以前的我……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对『考文联』俱乐部……”

“不要说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托尼。亚当斯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