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不信邪的抢过相机去看。
那人那垂眸的神情,以及搭在耳垂上的手透着要命的诱惑。
另一张是他仰着头的。
分明是闭着眼睛,可脖颈上凸出的喉结,指尖轻碰。
微开的领口,衬衣下摆因为腿踩在凳子上而曲着的弧度隐约窥见几分匀秤结实的肌肉。
可偏偏穿着白色的衬衣透出几分高洁不可侵犯。
同致命的诱惑结合在一起,并不矛盾,反而相辅相成。
比起刚刚那大开的领口不知道高级到哪里去了。
“这种东西,最后一次。”江挽栎看了眼拍摄中心那个大概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少年,又收回目光放在张秉才身上。
“明白明白。”
张秉才表面答应得快,内心恐怕已经问候了江挽栎的全家。
江挽栎也知道这种表面奉承的人。
这个时间段还在上班。
摄影棚也不止这一个在使用,她在走廊转了两圈,突然推门进了左手边的一个棚里。
门推开后,这里面还算正常。
摄影师什么的都在修着自己的图,大概是在中场休息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