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蘅直盯着杜芫手里的书，“那是我的医书！”

“医书？”

杜芫从树上一跃而下，随后一把抱住楚蘅腰际，脚下蹬转，咚地压在树桩。“小妇人，要医书干什么？那是男人看的东西。”

“……”

楚蘅一口气更在心头，冷眼扫过去，“我们不熟，麻烦走开。”

“哦。”

杜芫点点头，立马扭过头去。

楚蘅顿了下，这一次，发疯的人很听话。

“小妇人”

突然，对方扭头凑过来。

楚蘅吓了一跳，只见对方勾起嘴角的微笑道，“一回生二回熟，说的意思就是讲一句话是陌生人，讲两句话就是熟人。小妇人，我们聊了那么久，一定是熟人了。你说说，这是哪个破地方？”

“……”

楚蘅黑着脸，嫌弃的抹了抹脸，“说话好好说，凑那么近，别喷什么病毒到人家脸上。”

“……”杜芫顿了顿，妩媚一笑，立即后退一步。“小妇人，可以说了吗？”

“……”

人有三魂七魄，像杜芫这样的疯病，十有八九都是灵魂破碎导致，所以……这一个，真是听话！

她有感觉，这一定是消除杜芫的最后一个影子。

“这里是我家，凌家。你是我的丫鬟……”

“什么？”杜芫惊呼。

上一秒还在和颜悦色，下一秒一巴掌呼过来。

楚蘅一惊，往后一躲。

“咚——”

巴掌躲过去了，可是后脑勺遭殃。

她揉着后脑勺说道，“你发什么疯？”

“发疯？”杜芫嗤笑出声，“小妇人，我就是死都不可能为奴为婢，噢，我明白了，杜芫那个蠢货又被人欺负了，呵，小妇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但是……”

杜芫眼神一冷，“我不是杜芫，我是杜大姐。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那个蠢货！”

楚蘅：“……”

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就是最后一个！

“你误会了，是芫娘求着我……”

“放屁！她答应过母亲，只要没死就不可能为奴为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