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整人震惊。
“谁?”凌笤打着冷颤醒来,一看到风兰就开心,“娘子,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站好。”风兰呵斥道。
旁边的金钱莲不乐意了,当即垮下脸。
想要开口,楚蘅扯了扯她衣袖,这才闭上嘴。
只见凌笤立刻笔直站好,没一会眼神呆滞。
风兰问,“你从什么时候出轨?”
凌笤:“没出轨。”
风兰怒了,“撒谎,我都亲眼看到了。”
凌笤:“真没有。”
风兰:“那你为什么在那里?”
凌笤:“那天我和白大人喝醉了,也不知道怎么第二天就有女人躺在旁边。”
风兰不信,又问,“你凭什么说没出轨?进青楼,难道还是假的?”
凌笤:“我没出轨,我花粉症过敏,离女人远还可以,离得近了,花粉症就爆发了。所以,我不可能出轨。”
听到这话,风兰沉默了。
朝楚蘅看一眼,问道,“大嫂,这药效过了吗?”
楚蘅摇摇头,“没有。”
风兰呢喃,“那,那怎么可能没有出轨?我们明明亲眼看到了。”
楚蘅皱眉头,朝凌笤问,“你不是跟你大哥去军营锻炼,什么时候去的青楼?”
凌笤:“大哥不许我出去,我偷偷溜出来,跟别人去的。”
楚蘅紧接问,“跟谁?”
凌笤:“白大人。”
闻言,众人面面相窥。
楚蘅紧问,“他为什么喊你?”
凌笤:“白大人说,那里喝酒很有意思。”
楚蘅:“你不是花粉症很严重,为什么在青楼里,那么多花你也没事?”
凌笤:“我生病,鼻子堵塞,没有闻到。而且,我离女人都挺远的。”
风兰插嘴问,“意思你还洁身自好的很?”
凌笤:“是的!”
风兰:“……”
——
楚蘅听明白了,这事跟白鹤灵有关。
凌霄也听明白了,夜里穿着一身夜行衣溜进白府。
然而,查找许久,没有有用信息。
回到家,他把夜行衣脱去,换上平常穿的衣服。
躺在床上,楚蘅抱着凌霄胳膊道,“咱们直接问吧,白府有百年根基,背靠太后,靠我们是查不到什么东西。”
说完,许久没有听到声音,楚蘅疑惑了。
“我说话呢,你睡着了?”她推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