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兰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她连忙去拿盘子去添加,遇上遇到凌笤过来。
风兰皱眉头,转身背道而驰。
“风兰。”凌笤追上她,“你,你看,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滚!”
风兰只吐出一个字,毫不犹豫的推开对方。
凌笤心塞塞的。
全家都不愿意多和他说话。
就连吃饭,很多时候风兰连个面的没露。
一想到,因为大嫂受伤才见过那几面,凌笤无精打采的出门。
刚出府,就遇到几个人喊着去散散心。
凌笤摇头,“不去了。”
“去嘛。”
人家一拉,半推半就的,凌笤也跟着去了。
男人散心,无非就是青楼。
一进去,生病已经好的凌笤一直打喷嚏。
“影响大家。”
几个人拉着去茶楼,只是喝茶不得劲。
就在这时,遇到了白鹤灵。
“怎么都在这里?”他问,“不去春风楼看看新来的花魁,在这有什么好看的?”
闻言,大家齐刷刷看凌笤。
“我们走吧。”凌笤在脸上围着帷巾进去,直接站起来。
唉……
春风楼花太浓了。
偏偏,他有花粉症。
几人喝着酒,叫上几个姑娘。其中,绿萝姑娘最会说话,他坐到凌笤旁边,说着趣事,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凌笤喝的迷迷糊糊,晕死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了。
“咚——”
大门被人踹开,凌笤惊讶地起来,旁边有好几个女人,而大门那里,赫然就是风兰。
“娘子……”
“滚!”
风兰怒吼,随即跑回家。
凌笤慌忙追,可衣服只着里库,他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这才追出来。
回到家,大门不开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凌笤解释半天,无人应答,后面还是绿萝姑娘过来拉着走。
春风楼。
雅间里,白鹤灵拿出酒给凌笤,“男人嘛,都这样,你夫人会理解你的。”
凌笤解释,“不是,白大人,我不知道啊。”
白鹤灵点头,“我知道。阿笤,我们在净县那么久,你什么性子我明白。酒后乱性很正常,相信我,令夫人会想明白的。”
“不。”凌笤哭着道,“你不明白。我娘子和大嫂一样,眼里容不得沙子。”
“你大嫂?”白鹤灵抿了一口酒,然后给空了杯子的凌笤又倒满,“你大嫂是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