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只能去深山幽谷里找。
次日开始,楚蘅便早出晚归,几天后还是这样,金钱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焦躁不安。
下午,做晚饭的时候,金钱莲试探地问风兰:“风兰,你大嫂她干什么去,怎么还不回来?”
“大嫂说去采草药。”
“草药山里面到处的是,可你看她天天出去,回来那个筐里面连个野菜都没有,是不是没去采?”
风兰一记目光瞪过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不是看天天都是你烧火做饭,你大嫂整天不见影,是不是不想干活出去偷懒了?”
其实是怕儿媳按耐不住寂寞,背着她儿子乱搞。
但是,她不敢说。
“大嫂忙她的,你要是看我辛苦,你就帮我一点,不要整天无所事事,家里的地就那么点,早就种完了,再天天闲得慌,你就去砍柴,别没事一天到晚在那里叽叽喳喳。”
“你你那张嘴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就说一句,你顶那么多句,到底知不知道谁是长辈?”
“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金钱莲又气又委屈,别人家儿媳天天被打骂,她家的一个比一个厉害。
“行了,担心这担心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放心吧,明天我跟着去。”
闻言,哀凄凄的金钱莲眼前一亮,提醒道:“要悄咪咪跟着,不要让她发现。”
这搞得像是坏人的,风兰白她一眼:“你怎么不自己跟?”
说到这,金钱莲老脸一红:“我腿脚不利索,跟过的,结果没跟上。”
“……”
算了,凌笤的阿娘,她勉为其难答应吧。
第二天,风兰蒙蒙亮就起来,拿了一天的干粮,先一步出门,躲某个角落,看着楚蘅出门了,悄悄跟上去。
楚蘅背着背篓,拿着小锄头,便出发了,全然不知身后跟着人。
她先去了荒地瞧了瞧,收拾地干干净净地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株草药,列行一事的浇水,除草,干完这些用不到半炷香,可见草药少之又少。
随后,楚蘅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