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怕的是大家被抓去。”
“这……”
“你喊大家过来,我亲自说,不管他们怎么选择,我的决定是一会就离开村里,躲几天再说。”
村长无奈,依着楚蘅这段时间算的都准,他便拉钟声紧急喊人,很快男女老少都来了。事情简单说完,众人都不吭声。
金钱草直接站出来说:“老马走不走我不管他,反正我是要走的,你们要走的那就赶紧回家收拾东西,现在没时间和你们废话了。”
楚蘅看一眼金钱草,要是婆婆和金钱草一样,那该有多好。
唉……
回到家,背起包袱,干药材还有粮食等等放进地下存储洞,一家人出门了。
大黄呜呜几声,显得有些舍不得离家。
阿离摸摸它的头说:“你和阿爹进山多少次了,搞得我们回不来似的。”
刚到大树下,一群人背着包袱,拉着孩子,大多数是女人。
楚蘅扫了一眼,全村几乎都来了,没来的仅仅有少数。
比如苏大夫,比如牛婶子。
用她的话说:“我要给老牛头看家,不然,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但是女儿必须走,因为家里可以藏的地方不够。
在走与留之间,大家哭声和昨天晚上差别不大。
“放心吧,守村的我们要是听到不对劲立刻拉钟声。”马村长望着大家嘱咐道,“你们出去有五六天,村里还是平平安安,那就回来吧。”
众人没有说话,齐刷刷地看楚蘅。
她点点头,道:“好。”
众人依依作别后,楚蘅带着大家只好躲进山里。住的这个山洞是凌霄以前发现的,离村虽然远,但不是深山里。
可村里都是妇人,这种地方立马引来不满。
“早知道我就不来,好好的在家里不好吗?非要来这里受罪。”
“什么山匪,是我们进了山里变成了匪。”
一个两个说,楚蘅扭过头去。
前世的苦痛与这些言语比,这些不过是不痛不痒的风,一吹就散。
可风兰不愿意听,她推说话的几个人,说:“不乐意呆就滚。”
“你,你以为我稀罕?”
说着,对方气鼓鼓出去,金钱草是村长夫人,这种时候她不能不管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