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怎么养家糊口?”霍琛煌收起手机,走回房内。
她爬过来,下巴抵在他的腿上,霍琛煌拿着药,掰开她的嘴丢进去,说:“每天服三次。”
“唔,什么东西?这么苦?”夏安奕柳眉紧蹙,看着他端来牛奶,递到她嘴边。
夏安奕端着牛奶一口饮尽,嘴里的苦涩味才渐淡去,被他搂进怀里,说:“良药苦口。”
“嘻嘻,你就是给我毒药,我也照吃。”夏安奕说着笑仰头,他抚摸着她光滑乌黑的秀发,薄唇的弧度勾起,深深看着她,哑声说:“傻丫头。”
斜阳映在他的身上,有些朦胧,却耀眼。
她的手抖了抖,抬起摸着他的俊脸,说:“姜举生,到底是谁?”
“与管家可是一路的?”夏安奕问道,霍琛煌沉默,看着她心急的模样,他往床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她说:“霍某的消息,一般不轻易给别人说。”
霍琛煌替他倒满酒,自端一杯起身,对着他躬腰说:“还请前辈明显,霍某先敬您一杯。”
看着霍琛煌一杯酒饮尽,疯子冷哼一声,说:“你这副身子,恐怕也撑不了太久了。”
“长期疲惫奔波所致,靠药物维持,凡药三分毒,霍少这是准备英年早逝,好史上留名啊?”疯子看他一眼,不需检查,都知霍琛煌的身体如何。
霍琛煌听着,沉声一笑,说:“今日请前辈来,是让您替内人诊治。”
听着这话,疯子倒是来劲,说:“怎么?再三求我,就是为了给个娘们治病?你死了,她还可以改嫁,但她死了,你还可以再聚,怎么算,都觉得你活着,更划算。”
“呵呵。”霍琛煌沉声一笑,伸手拿酒想倒满。
疯子反手,挡着他的手,将酒瓶夺走,对嘴灌了一口,说:“好酒,我不喜欢分享。”
霍琛煌听着,缩回手,说:“既然前辈喜欢,霍某这的酒,随您挑。”
“你眼虽复明,但受不了疲惫与剌激,否则会再次失明。你的胃病…药该停了。”疯子说道,起身没再多说什么,拿着东西,朝他抛去,说:“让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