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奕穿着尿不湿,站在镜前,整个人都震憾了,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这么大了,还用过几次这玩意,这么大还鼓,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身下,隐藏的是男人的玩意。
“还能再丢人一点吗?”夏安奕捂着小脸,不敢出去了。
就算穿着睡袍,也隐藏不住鼓得一塌糊涂的尿不湿
她这辈子,是对这玩意有阴影了,以后有孩子,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安奕,可有不舒服?”霍琛煌站在门外,遵重她的隐私,并没推门进来,而是在门外关心的问道。
听到他声音,她才想起自己进来好一会了,连忙起身打开门,探出颗小头颅说:“我没事。”
“确定?”霍琛煌问道,对着她身子,他怒终放心不下。
她每次来都会翻天覆地的疼痛,甚至会打滚,这些疼痛会引起她年少时落下的病根,一痛得无法收拾,他岂会不担心?
“现在还好,我去躺会。”夏安奕说道,她跑着越过他身旁时,突然使坏,伸手朝他身上某处指了下,说:“呀,小霍霍,你今天运气很好啊。”
“……”霍琛煌俊脸微沉,看着她跑到床边扑上去。
他上前替她盖好被子,弯腰对着她额际吻了吻,沉声说:“先躺一会。”
“好。”夏安奕应声,赶紧闭上眼睛。
霍琛煌拿着手机往外走,墨亦哲站在外面,听到开门声,恭敬迎上前,霍琛煌示意他别作声,抬脚下楼,墨亦哲跟在他的身后。
“说。”霍琛煌说道,拿着些姜,去皮切成丝,取些红糖出来备好,放在锅里熬着。
墨亦哲站在那,脸色有些难看,他淡看了霍琛煌一眼,说:“姜举生今晚砍死的几人当中,有两个是一刀毙命,直取要害,这两人虽没不良嗜好,却是在14年到楠城,背景空白。”
“还查到有两次,是嫂子被绑架时,他们曾在附近出没,也不知是否巧合。”墨亦哲说道。
霍琛煌拿着手帕,擦拭着手,蹙了蹙眉,沉声说:“去查查姜举生这些年,在楠城是否有接近过安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