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疯子默默伸手,抱着胸口,一副“我不是那种人”。
霍琛煌脱掉外套丢在一旁,优雅挽起衣袖,拿着瓶酒走过来,“啪”一声放在茶几上,往前推去,疯子反手接住摔下来的酒,打开盖往鼻前嗅了嗅。
“霍少爷,你让人去我住处放火烧房,逼我来找你算账,代价就是一瓶酒?”疯子眯着黑眸,那张古铜色的脸管起笑意,整个人浑身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此刻,在他身上,看不出疯癫的样子。
“不火烧你老窝,怎请得到您出山?老前辈,您说呢?”霍琛煌低声笑着,拿着干净的高脚杯放在桌上。
疯子倒了两杯,浅黄色的白兰地散发着幽香,入口醇,霍琛煌抿嘴品尝着这味道,指尖抚摸着玻璃杯边缘,说:“怎么治,条件你开。”
“治什么?”疯子身子瘫在沙发上,有知故问的说道。
霍琛煌长腿抬起翘成二郎腿,身体往前倾,磁性的声音低沉,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说:“起初你开始接近她,不就是有目的性吗?”
“条件随你开。”霍琛煌沉声说道。
他的人在暗处跟踪着夏安奕,知道她没去公司,而是跑去了医院折腾,霍琛煌虽沉得住气,但他唯一的终旨,就是不能让她伤心。
“时间未到。”疯子与他对视着,隔空凝望,看到霍琛煌眼底的坚定,疯子避开他的视线说道。
霍琛煌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将疯子拉近,看着他说:“什么时候?”
“她的病,只需个男人。”疯子说道。
看到霍琛煌愣了愣,疯子反手将他推开,自倒杯酒饮尽,将玻璃杯随手抛到茶几上,说:“她这病并非来自娘胎,而是源于后天被人动过手脚,这也是唯一能确认她身份的痕迹。”
“你不是在查她身世吗?当年的血案。”疯子说着突然冷笑,笑意带着几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