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哲不敢怠慢,霍琛煌抬手示意他坐下,墨亦哲替他倒了杯咖啡,这才坐下,说:“夏子晏很能沉得住气,货还没有出,我们在暗处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烦。”
“是他等得不耐烦了。”霍琛煌沉声说道,他优雅伸手端着咖啡,浅抿了口,沉寂的黑眸泛起冷意。
墨亦哲听着,有些错愕的问:“难道霍少认为,今晚的炸弹,其实是想转移我们注意力?”
“不然呢?”霍琛煌沉声说道,他起身走到吧台前,拿瓶上等红酒开启,自倒了杯端着摇曳,抬头说道:“夏子晏音标失手,虽说是意外,令有些沉不住气。”
“他经历的妓院被封,他堆天暗处的货被烧,让他损失惨重。这批货如果他再不出,恐怕在道上混不下去了,恐怕今晚他就要动起来了。”霍琛煌不慌不慢的说道。
墨亦哲听着,暗擦冷汗,说:“霍少,那我过去一趟。“
“不必,让将军去。”霍琛煌说道,墨亦哲听着,脚像生了根似的站在那,不敢相信的问:“霍少,一条狗能行吗?“
藏獒定眼看着,发现是霍琛煌的腕表,私人定制上千万的东西。
它不断咽着口水,这是捡还是不捡?
“汪汪汪”藏獒绝望的环视四周,发现没有人在盯着自己,就算捡了拿走,也不会有人发现是自己拿的?毕竟它也没有偷,谁让这腕表不听话,从里面跑出来,刚巧落到它的面前?
想到这里,它默默伸出爪子,把腕表拿起想藏起来。
“汪汪汪”藏獒拿着时,感觉是烫手的山芋,万一被人知道,今晚偷看的人是自己,会不会被拿起来架着考?
想到这里,藏獒跑到隔壁,叼着墨亦哲的一只鞋丢到门外,布置着假象,想让霍琛煌觉得是墨亦哲来偷看,逃跑时掉下的只鞋子。
“你在做什么?”墨亦哲从外回来,拿着公事包,伸了个懒腰,走过来。
藏獒拿着他的一只鞋,不敢动,胖乎乎的身子坐下去,压着鞋子心虚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