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迈着沉稳大步上前，一把揪着他提起，沉声说：“霍出事了。”

“能出什么…”夜北辰冷声说道，不想理会，但下秒却错愕，急着问：“出什么事了？”

夜北辰被楚衍和墨亦哲揪着手臂，抛在沙发上，说：“你不是向来说掐指能算出方位吗？算下霍现在在哪里。”

被他们两逼得掐指一算，夜北辰总算弄明白，摸着下巴问：“还记得霍提过的那个疯子？他一直觉得嫂子的病，那个疯子没准能治好。”

“换个想法，你说全球顶尖医生都不敢动手术取出子弹，万一那个疯子能呢？”夜北辰低声说道。

他虽平时玩世不恭，但这事上却认真了。

楚衍与墨亦哲面面相觑，两人起身往外走去，夜北辰急着问：“你们去哪？”

“找疯子。”

“j亲自动手术，机率有多少？”楚衍有些急了，手不断揉搓着，这些事他从不曾想过的。

墨亦哲伸出一只手，楚衍看着拍着腿，沉声说：“有50的机会，可以一试。”

“是百分之5都没有。”墨亦哲的话，将楚衍刚才的幻想打破，楚衍笑意僵硬在俊脸上，狭长的黑眸冷视着墨亦哲。

“你说什么？百分之五都没有？”楚衍猛起身冲过来，一把揪住墨亦哲提起，沉声说：“那怎办？等死吗？”

墨亦哲沉默，没作声，楚衍突然恍然大悟。

“难怪他突然急着回楠城，追查着当年真相，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楚衍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直以为霍琛煌回楠城，是时机成熟了。

但如今听到墨亦哲的话，楚衍才恍然大悟，霍琛煌恐怕是深怕，那颗子弹在头颅里，导致他神经崩断，或是…瘫痪?or失明?

不管是哪种结果，对霍琛煌来说，每天都在倒计时。

“该死的，我要去找他。”楚衍转身拿着车钥匙，连浴袍都没换，拔腿欲要往外走，却听到墨亦哲说：“霍少凌晨，与嫂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