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琛煌抱着夏安奕返回煌家院,转身拿着检仪器替她检查,黑眸盯身上,除了擦药外,没别的伤口。
“这是…”霍琛煌弯腰,修长指尖落在她腿上,指尖沾在那,看到是药粉
沉寂黑眸微眯,若有所思,替她将衣服拉拢好。
“安奕,没事了。”霍琛煌拿着被子替她盖住,伸手抱住她,低头吻着她额头,声音沙哑的说:“是我疏忽了,对不起。”
夏安奕躺在床上,闻到霍琛煌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鼻尖一酸,却没有动弹。
“铃”霍琛煌手机震动,他怕吵到她,拿着手机往外走,门关上时,却没注意到,夏安奕睫毛眨了眨,泪水从眼眶里滑落。
她手术过程是昏迷的,直到醒来时,霍琛煌已赶到,墨亦哲的话,她听得真真切切。
“首长,刚才的主治医生是个疯子,他说嫂子有什么旧病根,说没有碰子(宫),说那里是老公才能碰的,他这么高高在上的医生,岂能碰女人那,所以除切子(宫)这种低级的手术,他不屑去做。”墨亦哲声音焦急从电话那端传来。
霍琛煌关上门,站在走廊那,听到墨亦哲的话,他沉声说:“我知道。”
“知道?”墨亦哲听着,有些疑惑,霍琛煌怎么会知道?他当时已经走了。
但墨亦哲却忘了,霍琛煌是男人,回家后把女人衣服扒了,检查一番,哪没查到?子(宫)有没切除,或是身上有没伤痕,一目了然。
“我检查过。”霍琛煌沉声说道,墨亦哲听着,还没反应过来,半秒后他说:“啥…”应着时,俊脸突然红了。
检查过,这意味着他,他…
“我去查那个人。”墨亦哲这个青涩的男孩,赶紧挂断电话,揉搓着手假装正经咳嗽两声:“咳咳…都给我盯紧点,不要放走任何人。”
“是。”士兵不知墨亦哲尴尬,以为他在正经办事,应声转身去守着。
墨亦哲带着人,把医院封锁,每个人都被他审过后,才放离,直到夜深,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
据护士描述,打晕她的人,是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他去查住院记录,却发现沈一雪的出院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