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两个字,刘宪泽听的是那么陌生。
可以说,这两个字眼,在今天是他这些年中,听过最多次数的一天。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
刘宪泽耸耸肩,表现的很是随意,“我姓刘,但不是你的那个刘,我的名字是我妈给我的,我只知道,我母亲是被你害死的,而我,也没父亲这么一说。”
“你……”
刘正阳抬手,脸色涨红。
一旁的石管家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董事长,董事长您消消气,别激动。”
“宪泽,你都在说些什么啊?董事长叫你回来,那是想看看你啊,他是关心你,你这是干嘛啊?”
“关心我?”
刘宪泽没有丝毫的反应,甚至是有些想笑,“石叔,他叫我回来是为了什么,我们心里都清楚,不用在这里打什么哑谜。”
“我还就告诉你,潇米是我认定的女人,不需要你来认可,当然也不需要你提什么意见。”
石管家的脸都已经黑了,搀扶着刘正阳,斥责道:“宪泽,快别说了,你这些年身体不舒服,你别刺激他。”
说到这个,刘宪泽不再言语。
“呼。”
刘正阳大口喘着粗气,老脸涨红,“你个不孝子,你是非要把刘家的脸面丢尽才算甘心吗?你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刘家,早就不是家了。”
刘宪泽冷声道:“当初我母亲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在哪儿?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在哪儿?在她想见你一面的时候,你又在哪儿?”
说起这个。
他的心猛的颤了一下,年幼的,那记忆深处的画面涌现,母亲走的那么痛苦,怀着遗憾离去,怀着悔恨离去。
都是谁的错?
“宪泽,快别说了。”
石管家提醒着,而此时,刘正阳也是气恼,挣脱开,踉踉跄跄的站在刘宪泽面前,怒吼道:“这些年,若不是我,你觉得你凭借自己,你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吗?当年的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就算我去了医院,你母亲就能好过来嘛?她就能起死回生吗?”
“可你始终还是没去……”
刘宪泽声音很冷。
所有的愤恨不满,倾泻而出,刘正阳也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