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过得别提多热情、放荡又荒唐。和被榨干了晕过去的杜鹏哲不同,简从风非常精神。
简从风将昏迷的杜鹏哲用手铐铐在床上,他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等他清醒。开了瓶所谓的天价红酒,举杯牛饮。
简少将当然不会做什么借酒消愁的事情,他绝不会更跟可怜兮兮的小处男一样哭什么逝去的贞操。他只是火气上了头,需要点东西平复心情。脑子里面还不停思考着那人清醒后该如何折磨他顺便拷问出可靠情报的事情。
干那事儿的时候是非常痛快的。不考虑其他因素,这一天过得那是极致的舒爽。结合热之下,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一次次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愉悦。可一想到他是被这家伙算计,被主神算计,心头这口恶气就撺掇着他报复社会。
简从风最tm憎恨的就是被逼迫、毫无选择的感觉!
简从风仔细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心里算计该如何收拾床上那混蛋,昏迷的人便渐渐苏醒过来。
简少将无意识地笑了,手里的匕首在杜鹏哲眼前晃了又晃,说道:“咱们该好好算账了。”
杜鹏哲这壳子没有因为危险的境遇露出半点畏惧的神情,那张虚弱的脸瞬间兴致勃勃,眼眸中的倾慕和欲望明显得让人无法忽略。
这该死的变态!简从风暗暗咒骂道。
看着那根基本快被他用废掉的玩意儿又恢复了生机,之前那热情似火的一幕幕又在脑子里面重放。突然,简从风很想给混蛋来个去势手术。看他没了那东西还能这般变态不!
想是那样想,但简从风头脑还是很庆幸。弄死这死变态是不行的,但给他一点苦头吃是肯定的。况且,这个人受伤到什么程度会对他的健康产生威胁,也是简少将迫切需要知道的事情。顺便,简少将也要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简从风缓缓走进床边,问道:“姓名?”
危险的匕首收起来,简少将拿出几根细长的钢针。这玩意儿,比匕首还要可怕。
“我的名字,希望你能自己想起来。”姬长夜可是很清楚心上人对他名字的反应,就算自己是本尊也不敢刺激他。
“你到底是谁?”简从风又问道,手里五根钢针在混蛋的眼前晃一晃。
“你老公。”姬长夜明知不妙依旧毫不犹豫地回答,还抛了个不正经的媚眼。
简从风手中的钢针快速地扎在杜鹏哲的身体上,毫不留情。他满意地听对方咬牙坚持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更重。
刑讯逼供是情报部的工作,不是简从风的强项。他强大的精神力可以轻易窃取任何情报,无需特训这项专业技能。但哪个地方扎上去最痛,对付哨兵那种手段最有效,他还是知道的。他要让这口无遮拦的家伙受到教训。
杜鹏哲在接连不断地刺激下终于发出惨叫,额头冷汗涟涟,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间歇中,还不忘给简从风一个飞吻。这态度着实恼人。
“你什么时候和我完成精神结合的?想好了回答。”简从风冷漠地看着杜鹏哲,下手的力度加强,眼底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