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芳听到“良生被打”几个字后,一下子就心慌意乱了,回头一看,原来是李桂清,他穿着蓑衣和带着斗笠,遮得严严的,这雨势越下越大。
李桂清和钱芳一样大的年龄,“桂清,桂清,你再说一遍。”
“良生给夏府的人打了,快去看看吧。”李桂清扶了一把钱芳,她都吓得哆嗦了。
“走,你带着路。”钱芳强忍住害怕,“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刚才经过的时候就看到良生给夏府的人踹了几下,之前怎么回事就不清楚,我叫李大哥先帮着看着良生,这就急匆匆来找你。”李桂清气喘喘的说。
“好端端的怎么就给人打了?良生不是在书院读书呢?怎么就到夏府那了?”钱芳越想越不对劲。
“钱芳,我也不知道啊,去看看就清楚了。”李桂清的脸都给雨水打得睁不开眼了,刚才急着跑来找钱芳,都慌神了。
钱芳加大力气往前跑,这夏府离钱家有点远,一个东,一个西的,她都以为钱良生今日是没有回家的,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好好在书院看书呢?
雨势越来越大,前面的路都看不清楚,钱芳都差点绑了脚要摔了,是李桂清扶住,“钱芳,咱们不慌,行么?”
钱芳点了点头,可心里一点都沉不住气,良生这弟弟,脑筋是聪明,可是跟欣兰一样没心眼,身体是男子身强壮些,但毕竟都少干重活的人儿,说到底就是斯文人,在这里的读书人看着就是病恹恹的书生,满口说着之乎者也;可不像现代的学生那样生龙活虎,机灵转弯的快。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钱芳平常都跟良生说过:能忍就忍,先躲过眼前的恶再说。良生也是很听话的,在书院跟其他读书伙伴合得来,老师也看重他,钱芳都觉得一切都很风平浪静,等到时良生去参加考试,顺顺利利考个好成绩来,为钱家争光添门面。
钱芳想得很美好,也有信心自己的弟弟能做到。
可是,现在却平白无故的给夏府的人打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