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和叶念墨照例给了对方早安吻,海子遇眼巴巴的看着,心里想,但没胆。
“我出门了。”清冷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她急忙抬头,却只看到对方背影。
叶氏办公室里,崔京浩看着手表,“所以叶总早上需要开三个会议去四个地方还有一场饭局。”
“还有一场高尔夫。”叶博提醒道。
崔京浩咬牙切齿般,“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请叶总助告诉叶总,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谈谈。”
“好的,一定转达。”叶博退出门,吩咐秘书好吃好喝的养着,到了点就给去对面五星级酒店给人订餐,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高尔夫球场,张市长一杆入洞,“今天可是我领先啊。”
叶念墨换了一把杆,把球打出,球没入洞,反而偏离了轨道。
球童去捡球,现场就剩下两人,张市长哈哈大笑,“你今天不在状态啊,看来等下是要喝点好茶提提神。”
“哪里,是市长技术越来越好了。”叶念墨又换了一个杆,两人有说有笑的。
张市长是老市长的儿子,上任的时候曾经和叶氏有些摩擦,但最后两人依旧友好往来,至于是不是真的友好,里面又有什么花花肠子,这两人都清楚得很。
“叶总,球也打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叶念墨不动声色的打量对方,“最近有三个韩国人想和叶氏合作,将中草药项目引进东江市。”
“中草药?东江市一直都没有这个优势,而且相关企业不多,这把项目安在这里莫名其妙啊。”他像想起什么似得,“对了,你说的那个企业家我想起来了,确实来找过我,希望我能出席一个交流会,我给拒绝了。”
球童已经把球捡回来,叶念墨又陪着打了几杆,直到张市长接下来有会议要开,先去会所冲凉。
叶念墨上了一辆高尔夫球车,“张市长不是‘那边’的人。”
司文冰带着帽子,把车往另外一条人烟稀少的道上开,“恩,看来也是,那个组织不吸收这种蠢材。”
“身份公司都给你准备好了,我们出不了场,给你安排了一个人员。”
司文冰皱眉,“我一个人也可以。”
“用着吧,自己人。”手机刚好响起,叶念墨接起,“少爷,崔先生已经离开了。”
司文冰道:“这些人就算最后不能和叶氏合作,恐怕也会捣乱。”
“叶氏绝对不会在和黑边扯上关系,哪怕是假的也不行。”车子停下,叶念墨下车,理了理领子,这才离开。
晚上,司文冰看着见过几次面的白人女孩,他记得这是丁依依从迪拜带回来的女佣。
“索菲亚,这次由她陪你参加交流会。”
索菲亚朝他点头,“夫人已经和我说明一些事项,具体情况我也知道了。”
司文冰没说什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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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那么肯定,我可以答应你。”崔京浩意味深长的伸出手,“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傲雪和他握手,警告道:“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很聪明,如果你们骗我,那么最后大不了一拍两散。”
严明耀回来的时候,看到洗碗槽里有四个杯子,问了一句,“除了依依来了,还有其他人?”
“你知道她要来?”傲雪发飙,“麻烦你下次不要那么多管闲事好不好!”
“抱歉,我以为那么久了你气应该也消了,所以才让她来看看。”
傲雪白了他一眼,回房间拿了睡衣就进了浴室。
严明耀叹气,这和在东江市有什么分别,一回来就吵架,夫妻绝对分房睡,一个星期也说不了两句话。
他去洗碗槽把碗洗干净,刚放进烘干机里,听见浴室门响了下意识转头问,“我给你泡杯牛奶?”
傲雪的真丝睡衣被水打湿,贴在上身,没有穿内衣,所以能够看见凸起,她没说话,自己往房间里走,关上门后就上床睡觉。
就在她迷迷糊糊想睡的时候,感觉腰身被人抚摸着,她立刻睁开眼,对虚压在上方的人拳打脚踢,“滚下去。”
“老婆,小雪。”严明耀有些急促的想要吻她,如果不是他硬来,两个人半年都不见得有一次,不过硬来他又不愿意。
刚才那一幕看得他有点血气上涌,一时间就用下半身思考。
傲雪推不开他,就咬他的肩膀和手,很快就能嗅到血腥味。
严明耀也有点招架不住,哀求道:“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滚去找你的浅唯还有乱七八糟的床伴,离我远一点!”傲雪拳打脚踢的,满是抗拒,睡衣已经被撕开,她口气也有点慌,“我来例假了,不能那个。”
“我轻点。”严明耀很想要,虽然有点迟疑,但还是将自己的推送进去,手臂和肩膀已经都是咬痕,他也不在意,快速动起来。
夜间,身边的人已经呼呼大睡,傲雪独自与浴室洗了澡,然后赤脚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抽烟。
她很冷静,甚至没有怎么想今晚上的事情,只是打算着怎么和那三个韩国人合作,重新东山再起。
一连几天,客服和那几个买家交涉的结果都差不多,这天早上忽然有一名客人松口,说他们老板知道怎么做才能挽救这家店铺。
客服立刻给丁依依打电话,对方倒是没说什么,只问了几句就挂下电话了。
丁依依正在自家别墅,别墅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里面的格局焕然一新,烧焦得最厉害的房间也全部都重新装修好。
想起那个断臂孩子,她就有些惆怅,工头进来提醒她屋里的甲醛浓度还是有些高,让她不要呆得太久,避免不舒服和头晕,正好叶念墨打电话来,别墅信号又不太好,她这才走出别墅。
叶念墨让她回东江市,只说了三个字,“收网了。”
“少爷,人已经带来了。”叶博走进来,示意身后的人也跟着进来。
之前闹事的工人在来之前已经被刘强修理了一顿,虽然伤口都看不出来,但是痛都是实打实的。
“请坐。”
叶博押着人坐到沙发上,柔软的沙发一陷下去,那人像是烫到屁股一样立刻想站起来,又被压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