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恨不得把面前这男人撕碎了,但是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一点他说对了,在这里她要逃出去,就不能靠着硬跑。
她站起来,其他两个白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看到她的面容以及身材后眼睛都带上了丝不怀好意,就连面前的男子眼里都有惊叹。
“要不你陪我一次,我帮你离开怎么样?”男人忽然凑近了,鼻子嗅着面前女人的芬芳,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猾。
见面前的女人低着头不说话,身体却已经放软了,他满意的笑了笑,忽然张口对两个男人说了什么,用的却是意大利语。
两个男人点了点头,中国男人朝丁依依使了个眼色,然后率先朝门口走去。
丁依依跟在他身后,两道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离,她只好低着头拼命咬着下唇。
出了房间,又是走廊,走廊上的壁画还是那些内容,她低着头,眼睛看着前方前后交替的皮鞋,直到男人停下脚步。
“这是我的房间。”男人迫不及待的拉她进门,她的乖顺让他放松了警惕,对女人的轻蔑也让他相信,面前这个女人是没有胆量逃跑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丁依依盯着他。
男人一愣,忽然乐了,“很多人都求我不要,不过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来吧,稍后我告诉你。”
丁依依的膝盖弯了弯,然后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的朝着男人的身边走去,直到近得可以看见他喉结的形状。
男人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对面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满意得很,她身上有一股令人想要去摧毁她,看她露出无助表情的气质。
他拉开两旁的抽屉,满满当当的“玩具”让人应接不暇,“你挑选还我我来呢?”
丁依依放在身后的拳头一直在微微颤抖,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心里得恐惧,她缓慢的走向桌子处。
消瘦的男人一点也不紧张,微微内线的眼窝欣赏着面前的一切,他看到她拿出一个电击棒,面色便兴奋起来,“这个我喜欢,想象一下,美好的电流从你的身体里穿透过去,带来灵魂的颤栗,是不是?”
丁依依翻看着手里的电击棒,男人走过来想从她手里拿走,她脑袋里一激灵,顺手将电流开到最大,朝着男人的下体击打过去。
男人应声痛苦倒地,龇牙咧嘴的打着滚,咬牙切齿道:“难道你不想出去了吗!”
丁依依拿起房间里的棒球,毫不犹豫的朝着男人头上打去,男人呜咽呜咽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鲜血从男人的额头处流了出来,流到红色花纹的地毯上,然后逐渐蔓延开来。
她将手里的棒球棍丢开,身体满满的往下滑落,也跟着跌倒在地上。
屋外走动的脚步声惊扰了她,她慌张的站起来,绕开血液,凑到男人面前,伸手在他鼻子下方探了探。
微弱的鼻息拂过她的指尖,她心中放心不少,立刻起身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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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夫人的笔迹?叶博不敢确认,但是看到少爷表情的那一瞬间,他开始坚信了。
他不会把她的一切弄错,如果他认为这是她留下的,那么必然就是她留下的。
“走。”
至此之后,那艘破败的,拥有绿色铁皮盖子的船只再也没有在海面上出现过,而不少当时出海的人是这样描述忽然从天而降的游轮。
那是一艘很漂亮的游轮,它踏着晨光而来,为首的男人如同统治宇宙的宙斯一样俊美富有,他站在船头,如星辰般的眼眸眺望着远方,好像在等待着自己的缪斯。
黑夜的罗马街头游客稀少,就连本地居民也都进入了梦想,节奏杂乱的脚步声十分清晰,而女性特有的喘息声在黑夜的街道里频频响起。
丁依依向前跑着,这个城市于她来说是多么的陌生,高耸而古老的建筑让人有一种穿越之感,她从一头跑来,又跑入另外一头,胸腔里的空气不断的背挤压出来,肺部烧得令人难受。
她四处寻找,却不敢轻易的寻求帮助,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谁都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群,她可不想从一个狼穴里跑出来,又掉进去一个虎穴里。
四周静悄悄的,她觉得自己已经跑得足够远,那个男人应该不会追回来了,只要等到天明就好了吧。
然而,急促的脚步声还是让她心头一颤,一定是那个男人带来的救兵。
果不其然,在看到她后,有一个男人叫出了声,接着陆续有更多人响应。
丁依依咬牙,抬起像铅球般沉重的膝盖,继续往前面跑去,路边倒是有一两间酒店,可是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蓬头垢面,而且没有钱,身份证护照什么的都没有,别人是不会理会她的。
这时候,不远处一栋亮着灯光的民居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在一间酒店旁边的民居,不算特别大,但是装修得十分复古,二楼亮着的灯光就好像指引黑夜迷路的人一样的令人振奋。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人也不敢声张,但是却派出了绝对多的人,避免那个女人把他们的生意泄露出去。
几个男人聚集在一起,凶狠的表情一览无遗,“找到没有?可恶,居然让一个新人跑掉了。”
“再找找。”男人们心情沉重,抬头看了一眼二楼亮着灯光的民居,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二楼,丁依依蹲在地上,顾不上狼狈的自己,拼命捂住面前女人的嘴巴,“不好意思,我没有恶意,我也是女人,你别叫好吗?”
女孩看起来应该只是刚成年,但是身体却很丰腴,丰腴的身体包裹在薄薄的睡衣之中,月牙般的眼睛中带着惊恐,她轻轻的点着头。
丁依依舒了一口气,放开手,仔细听着窗外的动静,觉得街道上似乎还能听到那些男人的声音,便只好打消立刻离开的念头。
“你是谁?”女孩再她身后问,同样是女人,她对面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少了一点恐惧,多了一点好奇。
丁依依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擦掉脸上蹭到的污渍,便听到女孩喊道,“你是中国人?好漂亮的女孩,像我的同学一样。”
“你同学和我长得很像吗?”丁依依一边留心窗外的动静,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