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若冷不丁的嘴里念了一句,一旁的云雨桐端着盘子,从叠成山峰的食物后头露出脑袋,正在忙碌的胡吃海塞,听见她说话,嘴抽了个空口齿不清地问:“文若你在说什么?”
苏文若喝了一口鲜榨西瓜汁,没好气的说了声:“吃你的……”
话音未落,再抬眼看去云雨桐的盘子,已经空了!
要不云雨桐怎么会有那彪悍的身板!
而她的盘子里,几块切的精心细致的生果,一块没动,再低头看看自己几乎可以忽略的事业线,愤慨上来:“云雨桐,你去给我烤一打生蚝进来,老子今天要补补,补完再吃药,哼!”
她的怒气一下子还消散不了,吃完了生蚝,看秦江澜会不会着急!
刚好云雨桐盘子光了,也想出去再夹些东西,非常忠心地喊了声:“遵命!”
站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丰硕的身体蹭到了桌上,掀翻了自己的空盘子不说,还推倒了苏文若的西瓜汁,撒的她满手黏糊。
“我说你就不能斯文点?风风火火的急什么!”
苏文若不停地甩手,云雨桐知道自己又犯挫了,飞快帮忙擦掉了半盒纸巾,擦的那洁白的纸巾上一片片红晕。
苏文若还是觉得甜黏,皱着眉头说:“去吧去吧,我自己来!”
现烤的生蚝需要一点时间,她又气又无聊,脑子有些晕乎,可能忙活了一天来不及休息一下,开始犯困,闭着眼等云雨桐端东西进来。
刚合上眼睛,人就进来了,这回还知道轻手轻脚关上门,没有刚才出去前的莽撞。
她睡意来了,眼都懒得睁开:“这么快?是不是一半蒜蓉一半放辣?”
没回话,她想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很沉重,居然有这么困,又慵散缓慢地说:“有没有再拿一杯果汁,一会儿辣冒烟了要喝……”
人坐到了她身边,还挤的挺紧,随后胸前的衣料动了动,好像是云雨桐在拉她裹胸?
她抬手就想打云雨桐,这才觉得自己的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
使劲睁开抬不动的眼皮,透过一条迷迷蒙蒙的缝隙,好像不是云雨桐,那头发,短的,似乎是个男人。
男的?
不是云雨桐?
心里万分焦急,想要起来,已经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软趴趴的斜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努力动了动,想要把身旁的男人给推开。
推不动,男人的手在她雪白的胸前磨蹭,她张嘴弱弱的喊了声:“滚开!救命!”
男人的嘴碰到她耳垂边,低声说:“宝贝,我就是来救你的,放松,没人能进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苏文若拼命想大声呼喊,可嗓子使不上力,喊出来的如同小猫的叫声:“去尼玛的滚开,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又觉得很陌生,她确定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刚才听他的说的,好像是已经锁了门,外面的人进不来。
她极力挪着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想着就是爬也要爬出去。
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来借力,顿时想起来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手环对讲机,把自己的头往手腕上倒过去,用自己的下巴摁下了按钮,对着手环有气无力的喊:“我是苏文若,在八号休息室,快来人救我!”
但却并没有从耳朵里,那如同纽扣般大小的耳机上传来谁的呼应,她觉得自己刚才可能没打开手环开关,另一只手摸索着又摁了一次,还来不及说话,身旁的男人压了下来,声音极轻的说:“别费劲了,你今天是我的,来吧!”
幸好她倒趴在沙发上,让压在她身后的男人不能对着她的脸,但那双咸猪手却更方便的握住了胸前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