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热情如火。
雷砚修觉得这情景熟悉极了,像极了三年前,他和司兰琛都中了分量颇重春天的药的那晚。
不同的是,那晚司兰琛叫的只是“美人”,如今还升级了成了“老婆”。
雷砚修冷峻的脸上,额头青筋突突。
他试图把司兰琛从自己身上扒拉开,训斥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还有,酒里被人加料了都不知道吗?真是蠢死了。”
还好他过来接人了,否则,这个状态的司兰琛要是被那个以前就对他有过图谋的杨邵,或是别的什么人带走……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司兰琛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对方说的应该是拒绝的话。
但他身上真的很热,只有贴近这人,才觉得舒服一些。
雷砚修才刚把司兰琛抱着他的手扯开,司兰琛又扑了上来,委屈巴巴地控诉:“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呜呜呜……”
可能是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司兰琛这次是真的哭了,眼泪哗啦啦的流。
比起三年多的那晚好多了的是,雷砚修是完全清醒的,没有中药。
但正是因为清醒,雷砚修在感受到自己身体某处十分明显的变化时,才没法自欺欺人,归咎于自己有反应是因为“抗x药性训练”不够到位。
飞车自动驾驶,已经回到了元帅府主别墅前。
陈伯晚上都是在次别墅,没有传唤不会过来。
雷砚修冷着脸,把八爪鱼一样抱着他脖颈不肯放手的青年,抱进了屋,直奔三楼东边的主卧。
到了卧室,雷砚修动作利落地把人甩到床上。
被强制掰开双手的司兰琛有点疼,他坐在星空主题四件套的大床上,眼眶泛红,控诉:“老婆,你好凶哦。”
雷砚修也不管司兰琛说什么,转身就往外走。
他不能再和这小混蛋独处下去了,他们现在已经是离婚了的关系。
他需要回去立刻冲一个冷水澡。
就在雷砚修即将离开司兰琛的主卧时,忽听得“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司兰琛的哀嚎:“嗷嗷,疼疼疼——呜呜呜,老婆救我!”
雷砚修下意识回头,就看到司兰琛整个人摔在地板上。
青年应该是试图脱掉身上的衬衫,但却不是从衣摆下面往上掀,也不是一颗颗解开扣子,而是从衣领处,用力往上揪,结果脑袋被卡住了,还因为用力过猛,重心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
真是,蠢死了!
雷砚修只得回过头,快步走到司兰琛身边,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还好地板上铺了地毯,司兰琛应该只是摔疼了,没出什么事。
司兰琛刚才把衣服往上揪脱不掉,这会儿开始反过来,揪着衣领两边,把衬衫往下揪。
他的扣子松散开了两颗,衬衫被用力往下拉,露出了莹白如玉纤细漂亮的脖颈,和……
雷砚修连忙把人塞进被子里:“不用脱衣服了,你直接睡吧。”
司兰琛眨巴着一双撩人的桃花眼,对雷砚修发出邀请:“老婆,我好热,你上来给我抱抱,我们一起睡。”
雷砚修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转身再次想走。
司兰琛又从被子里窜了出来,飞快地从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