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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屋子,简单的单人床,洁白的床单和被褥,门窗上冰冷铁栅栏泛着寒光。
萧萧被带进这间屋子里已经有三四个小时了,刚到的时候,正值中午,她想着,大概那些管理人员休息或去吃饭了,没人理会她也没往心里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听着隔壁的房间传来此起彼伏痛苦的哀嚎声,萧萧开始坐立不安。
这里似乎和她想象的或是说和她查询到的不一样。
可当她想去找管理人员问一问情况的时候,却发现,她屋子的门竟然被锁上了。
“啪啪啪……”
萧萧忍不住拍响了房门,对着外面大声的喊道,“同志,有没有人?”
不断的拍门和喊叫声,外面终于有了反应。
“喊什么喊?还没到吃饭时间呢,”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喊道。
“对不起同志,我不是想问吃饭的事,我是想问,为什么把我的房门锁上,下午难道没有其他的活动吗?”
隔着玻璃,萧萧礼貌的问道。
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像她这种情况,应该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见她面色不赛其他人那般惨白,双眸清明,愣了一下,接着又是不耐烦的语气,“想要什么活动?这层楼里的病人是没有户外活动的,好好呆着吧。”
说完也不再理会她,转身走了。
“喂,你的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层的人没有户外活动?”
只是任凭她怎么拍打,再也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萧萧颓然的坐回了床上,双腿曲起,双臂紧紧的抱着。
这里的硬件条件很好,光是这屋里的温度,至少有二十多度,让人感觉很适宜,可萧萧此时,却觉得分外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