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疼痛:临产征兆

“战火延过去了?”

沈晟风点头,“上级委派我保护陈序茂先生离开k国。”

“直接命令?”

沈晟风戴上军帽,“我需要即刻出发。”

“嗯。”萧菁撑着桌子站起身,替他整理了一番军装,“我是一个军人,不能要求我的先生临阵退缩,但我也是一个女人,我奢求着我的男人能够全身而退。”

沈晟风钳制住她的下巴,用着自己最粗鲁、最强势、最霸气的动作强硬的吻上她的唇。

萧菁的面颊微微泛红,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唤着,“老公。”

沈晟风捧住她的脸,细细摩挲,“我走了。”

萧菁看着他出了那扇门,捂了捂自己的红唇,忍不住的跟着出了门。

直升机高高盘旋而起,机翼的轰隆声回荡在空地处。

萧菁挥了挥手。

夕阳红霜下,直升机渐渐的只剩下一抹圆点。

被战火侵袭过后的k国已经是尸横遍野,一辆辆武装坦克跨过过境处高调迁徙过来。

k国国情一触即发,本国军人几乎派遣出七成左右的兵力支援,却依旧被乱军打的一塌糊涂。

xx国的乱军常年都在发生战乱,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硝烟的味道,一枚一枚炮弹破空而去,砸在空地处时,一朵绚烂的蘑菇云腾空升起。

陈序茂以及一群外交大臣们都躲在大使馆里,听着外面响起的爆炸声,一个个默默的祈祷着。

炮声越来越接近,应该已经是兵临城下了。

“不好了,乱军朝着大使馆开过来了。”一名警卫兵狼狈的跑进了大厅。

一行人焦急不安。

陈序茂双手紧张的捏着自己膝盖上的衣服,“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不到二十人。”秘书长统计道。

陈序茂站起身,“准备车子,我们从西城出去。”

“先生,如果我们离开了大使馆,他们这群杀红了眼的乱军会以为咱们是k国人,不能离开。”另一人建议着。

“是啊,先生,我们现在留在大使馆里,至少能够证明我们是花国人,他们不敢贸贸然对我们开枪,一旦离开了这里,他们会不择手段的开枪的。”

“这群人本身就已经是不再顾忌大国的威胁,如果他们会顾忌大国,怎么可能会突然间跨过k国过境处长驱直入k国?”陈序茂脱下外套,“他们是见人就杀,不会理会我们是哪国人。”

“嘭。”炮弹落在了大使馆的右侧,巨大的火光燃烧而起,整堵墙不堪重负的倒塌下去,砸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不好了,炸了炸了。”秘书长焦急的吼着。

陈序茂扯开了领带,“快走,立刻走。”

装甲车浩浩荡荡的驶入大使馆,为首的男子骄傲的挥着自己手里的突击步枪,“进攻。”

“不要开枪,我是花国人,不要开枪。”一名军官高高的举着自己的手,面对全面包围,他被吓得连大喘气都不敢。

装甲车上的男子嘴角戏谑的上扬着,饶有兴味的说着,“花国人?”

军官肯定的点头,“是的,这是我的护照,我是花国人。”

男子举起右手。

所有人将武器枪口朝天。

军官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没有松完这口气,又听得对方说着。

“开枪。”

毋庸置疑的冷冽声音像午夜惊魂瘆人的回荡在大使馆前。

军官瞳孔一张,铺天盖地的子弹将他活生生的包围。

“砰砰砰。”

军官仰面直挺挺的倒下去,嘴里、鼻子里全是血。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所有人连跑都不敢跑了。

秘书长瑟瑟发抖着,“他们疯了,都疯了,全疯了。”

陈序茂双腿一软,差点摔了下去,所幸身后有两名警卫兵搀着他。

“先生,怎么办?他们不会顾忌我们的身份,怎么办?”一名工作人员胆战心惊的问着。

陈序茂环顾四周,“从后院撤离,快走。”

“轰轰轰。”

地面抖了抖,大型武器的炮管伸进了宅子里。

陈序茂回过头,看着进入视线的炮管,身体下意识的往前扑倒。

“嘭。”火光炙热的焚烧着整栋宅子,不过是眨眼之间,宅子变成一片废墟。

穿着军装的男子走在废墟中,抬脚踢了踢身前的石块。

“咳咳。”陈序茂蓬头垢面的从废墟中爬了出来。

男子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正在苟延残喘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难以掩饰,“真是像条狗一样。”

陈序茂意识忽远忽近,他听不见身后有说话声,甚至都看不清楚前面是什么东西,身体像一件垃圾一样被人给提了起来。

男子绕着被架着的陈序茂转上两圈,看着他身上的工作证件,“原来还逮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先生。”秘书长艰难的爬了出去,额头上受了重伤,鲜血染红了他的整张脸。

男子掐住秘书长的下巴,笑意盎然道,“你们来k国做什么?”

“正常的会晤。”

“那还真是可惜了,第一次来就遇到了这种可怕的事,我也挺你们感到惋惜。”

“你既然知道我们是花国人,就不应该伤害我们,这是你们两国之间的事,扯上第三国,国际法庭是不会承认你们的。”

男子不以为意的咂咂嘴,“这个世界有公平而言吗?”

陈序茂晕晕乎乎中发觉有人在转移自己,他之前的谈话没有听见,但最后一句话他听得很清楚。

男子带着傲气说着,“先留着他们,我喜欢看猎物在我手里垂死挣扎的狼狈模样。”

月上中天,夜风习习的吹过窗口。

“呼呼呼。”萧菁从床上被惊醒过来,她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心脏突突突跳的很快很快。

她口有些干,看了一眼旁边熟睡中的三个孩子,她借助着窗外的月光走到了桌子前,倒上一杯水,还没有喝上一口,杯子从手中脱落,砸在地上时,瞬间支离破碎。

萧菁摸了摸有些痛的肚子,单薄的衣服上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小拳头,她皱了皱眉头,轻轻的安抚着孩子。

“妈妈。”沈三分坐在床边,看着静止不动的身影,他顺着床边滑了下去。

萧菁听见声音回了回头,“小宝醒了?”

沈三分抱着她的腿,“妈妈。”

萧菁蹲下身子,将破碎的玻璃捡起来,“怎么了?”

沈三分看见了她额头上的汗水,伸手擦了擦,“妈妈热。”

萧菁莞尔,“是啊,有点热。”

沈三分注意到她手下的动作一停,急忙抬起头,“妈妈。”

萧菁咬了咬唇,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裤子。

有水湿哒哒的,她瞪大双眼,孩子要出来了?

卧槽,不带这样玩的啊。

萧菁撑着桌子准备站起来,刚一动,肚子一阵收缩,疼痛来的很快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手一滑,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沈三分抱着她的胳膊,似乎是想把她拉起来,“妈妈。”

萧菁摇了摇头,一时之间竟然疼的她连吭都吭不出来。

沈三分焦急的红了眼,“弟弟不乖,弟弟不听话。”

萧菁喘出一口气,熬过了这一阵急痛,她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想着去拿桌子上的手机。

这小家伙难不成是真的想给自己凑足一毛钱,想着赶在大嫂生孩子之前跑出来?

可是他才七个月啊。

萧菁咬紧牙关,终于抓到了手机,肚子又一次宫缩袭来,她靠在桌边,身体僵硬着动弹不得。

沈三分从旁边的凳子上爬上了桌子,双手捧着萧菁的脸,“妈妈。”

萧菁莞尔,“没、没事。”

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桌上,萧菁的视线有些昏沉,她甚至都看不清楚上面的数字,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平复着自己起伏的呼吸。

沈慕箫被惊醒,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不远处发来压抑喘息声的妈妈,再看了看桌子上急的红了眼的弟弟,急忙踢开被子跑过去,“妈妈。”

萧菁埋头在桌子上,嘴里的话硬生生的被吞了回来,这孩子是势在必得今天跑出来吗?

沈三分一把抱住萧菁。

萧菁愣了愣,小家伙的身体有些暖,像暖宝宝一样贴在了身体上,刚刚还一言难尽的疼痛被短暂时间的屏蔽了。

只是很快,这阵疼痛又一次卷土重来。

“不许欺负我妈妈。”随着孩子的咆哮声响起,从屋子中间荡开一阵刺眼的白光,白光骤现之后,灯泡炸了,玻璃碎了,墙裂了,桌子塌了……

------题外话------

《农门痞女》

阮圆圆变成了随母改嫁的拖油瓶,被迫分家,蓬门小户,三餐不继。

面对泼辣的继姐,她猥琐的盯着她身体:你敢再欺负我娘,就把你嫁人,花你的嫁妆,压榨你的哥哥。

看到美男落水,阮圆圆看着他没力气扑腾了,才下去救人,理直气壮的在他的胸口动作粗鲁的又捶又摸,感叹道:手感虽然不错,可是模样太过招蜂引蝶;我的救命之恩,你用银子报了就好!

发家致富奔小康,阮圆圆用拳头收拾极品恶霸,能动手,就不动嘴,她坚信生命在于运动。

傲娇夫君是赖上门来的:谁让你圆的可爱,让我只想抱着你,只想陪在你身边,搓圆捏扁。

一切变故都在眨眼之间,几乎没有人反应过来,所有人一个接着一个前赴后继的倒下去。

浓烈的血腥味萦绕在整栋宅子里,仿佛阿鼻地狱那般,四处可见残肢剩体,让人忍不住的阵阵干呕。

青木扶着护栏,屋子里很暗,他辨识不清客厅里的情况,刚刚枪击时产生的微弱光亮让他有短暂时间的看清楚下面的情形,他的人,在互相射击?

为什么会这样?院子里时也是这样,他的那群训练有素的保镖为何好端端的会自相残杀?

“你很好奇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女人的声音从楼道处响起。

青木诧异的看过去,黑暗的走廊处,女人的身体轮廓有些模糊,他只得听见空气里有一声一声脚步声在靠近自己。

萧菁的声音低沉却是苍劲有力,她说着,“不妨让我来亲自告诉你如何?”

青木下意识的后腿一步,他身后的老人也是同样不受控制的往后退着。

“你心里的恐惧声告诉我,你现在有点后悔刚刚没走了?”萧菁止步,脚步声在漆黑的屋子里戛然而止。

两人的呼吸声有些沉重,好似压抑着什么惊慌。

老人小声道,“这个女人很不正常。”

青木咬牙道,“我看出来了,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背后还带着一个孩子。”老人提醒着。

青木哑口,孩子?在这种重要时刻,她竟然会只身犯险的带着一个孩子跟着一起闯进来?

萧菁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你们不是很好奇我的孩子吗?不如这样,我把孩子送给你们。”

说着萧菁就解开了背带,将身后的沈三分小同志给递了出去。

不远处的两人看不见她在捯饬什么,可是片刻之后他们看见了一道微弱的光,是的,那道光是从孩子光秃秃的头顶上折射出来的。

沈三分被萧菁举在半空中,看她那认真坦率的模样还真是打算把孩子送给别人?

萧菁道,“不是想要吗?送给你们都不要了?”

沈三分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母亲。

萧菁啧啧嘴,“看看你这不可爱的样子,他们都嫌弃你了。”

沈三分抬起手,院子里轰隆隆闪过一道急电。

电光倒映在窗口处,映上了屋子里针锋相对的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青木诧异的再往后退了退脚步,吞了吞口水,“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老人从事研究院几十年,虽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但此情此景他也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草泥马。

他竟然觉得这种感觉像极了自家两个未成年的孙子在闹脾气。

哈哈哈,我他妈见鬼了吗。

萧菁将沈三分放在地下,骄傲的噙着一抹笑,“看我做什么?你再看我,再看我我也不会乖乖的睡觉,打我呀,打我呀,打不着吧,哈哈哈。”

“哐当。”窗外电闪雷鸣,雷电啪的一声从天而降,将整栋宅子照耀的如同白昼。

萧菁掩了掩嘴,“这里还有两个人没有解决。”

沈三分转过身,目光如炬的落在两名少说也有六十岁左右的老人身上。

萧菁上前一步,蹲下身子,“一人一个?”

青木突觉危机在悄然靠近,他没有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小孩子,一个还在穿尿裤的孩子给逼得退无可退。

两人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他们惊恐的面面相觑一番。

老人道,“这个女人战斗力可怕,不能和她硬碰硬。”

青木点头,“只有先麻痹她。”

萧菁身体依靠在墙上,似笑非笑道,“你们打算怎么麻痹我?”

青木眉头微皱,“她怎么会听到我们之间的谈话?”

“至于我为什么会听到你们的谈话,你们可以当做我聪明啊,我喜欢听人夸我,把我夸成一朵花,我会说你很有眼光。”萧菁继续说着。

老人不由自主的再压低声音,“她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肯定比我们普通人听觉方面更加敏锐。”

青木紧了紧拳头,不再说话,而是用他们本国的暗语提醒着身后的人。

“大厅里有一道机关,想方设法把我引诱到大楼下是不是?”萧菁一语道破两人之间的暗语交流。

青木瞠目,黑暗的空间里,气氛好像更加的阴森恐惧。

萧菁一步一步更加靠近二人,“不是想着研究我们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是的,我们注定不是普通人。”

一道亮丽的光芒在走廊上被点燃,像是平地炸开的火花,绚烂的绽放开,随后一切恢复正常。

两人一动不动僵直在原处,双目中恍若带着还没有说出来的害怕便是灰暗了下来。

萧菁将孩子抱回来,拿出手电筒绕着屋子转上几圈,确信已经没有任何生还者之后,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一晚上紧绷着神经,她扭了扭脖子,伸了伸胳膊,突然放松下来,身体竟是说不出来的疲惫。

日出东方,一缕一缕微光穿透厚厚的云层。

一架直升机高高的盘旋在别墅上空,随之舱门徐徐打开,一根绳子被放下,一人垂直滑行下来。

沈晟风疾步进入宅子,一推开门便是闻到了空气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他不由自己的加快脚步,最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一路的丫头。

萧菁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她的怀里正抱着同样睡得香甜的小家伙,两人一模一样的流着哈喇子,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再是一起吧唧吧唧的砸了砸嘴巴。

沈晟风蹲在沙发前,目光缱绻的盯着一大一小的两张小花脸。

萧菁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脸,她不耐烦的推了推。

沈晟风继续用着手指头摩挲着她的眉眼。

萧菁虚虚的睁开眼,因为初醒,眼里氤氲着一团水雾,待水雾散开之后,他的五官渐渐清晰,“队长。”

低喃的一声轻唤,像久旱的陆地终于迎来了第一场春雨,带着盎然生机绽放了遍山遍野的鲜花。

沈晟风温柔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

萧菁坐在沙发上,傻傻一笑,“昨天太累了,躺下就睡了。”

沈晟风看向周围,触目惊心的画面,尸横遍野,倒是只有她才能在这种地方安然入睡。

昨晚上视线昏暗,萧菁看不清楚大厅的情况,当天亮之后,视线明亮,她看着那满地的尸体时,胸口处翻江倒海着一股酸水,她捂了捂嘴。

沈晟风蒙上她的双眼,“别看。”

萧菁顺了顺气,“我竟然在这地方高枕无忧的睡了一晚上,队长,我觉得这一幕够我回去吹嘘一整年了。”

沈晟风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就这点事够吹嘘一年吗?”

萧菁道,“我可以再添油加醋一点,让他们知道我是在浮尸千里的地方毫不顾忌的睡了一晚上,哈、哈、哈。”

沈晟风站起身,看向地下通道的方向,“有一股很浓的硝石味。”

萧菁这才想起要命的事,她点头,“地下室里藏着几吨的炸药。”

沈晟风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地下室昏暗又潮湿。

萧菁指着前面的那一扇铁门,“队长,你说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这么多炸药不能一同搬出去,否则任何意外都会引起爆炸,原处销毁。”沈晟风说的云淡风轻,好像谈论的不是几吨炸药这种严肃的问题,无非他的语气只是在告诉自家媳妇儿今天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那么随心所欲。

萧菁蹙眉,“怎么销毁?”

沈晟风将手电筒放在她的手里,“离我远一点,味道可能会有点浓。”

萧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到自家队长覆手在木头箱子上,随后一股浓烈的味道充斥在封闭的空间里。

沈晟风的掌心下渗漏出一滴又一滴漆黑的水,不过短短数秒,一箱子炸药会毁灭的一干二净。

萧菁单手掩鼻,“队长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

沈晟风点头,“的确是有些浪费,但杀伤力太可怕的东西,不宜久留,必须原处销毁。”

话音一落,又一只箱子被腐蚀的干干净净,连一搓灰都没有留下。

地下室内味道越来越浓,忍无可忍之下,萧菁被成功的熏了出来。

沈三分蹲在地上玩着小石头,两只小手被弄的脏兮兮的,他却是不以为意的继续拨着地下的小石块。

萧菁蹲在他身侧,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小宝饿不饿?”

小家伙抬了抬头,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母亲。

萧菁拿起他的两只手轻轻的擦了擦,“瞧瞧这小手脏成什么样子了。”

沈三分站起身,走的不是特别稳,他蹒跚的走到了萧菁面前,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她的脸。

萧菁忍俊不禁,“小宝想做什么?”

沈三分噘着嘴,吧唧一口亲在了萧菁的脸上。

萧菁愣了愣,他的小嘴有些凉,好像在被他亲上的刹那,周围的空气凝固了。

院子里的落叶停止了坠落,不远处本是花苞的鲜花争先恐后的绽放开,本是飞走的蝴蝶一只一只翩跹而至。

春暖花又开。

阳光如旧,岁月如初,一切一如往常。

当然,必须得忽略像个神经病一样存在的莫洛。

萧菁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清除他的记忆了,这家伙很执着,执着到让人都有些心疼他的执着劲了。

莫洛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瞳孔一点一点缩小,最后他往后踉跄一步,一脸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萧菁骄傲的挺着自己七个月的肚子,笑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莫洛神神叨叨的往着旁边看了看,这里是铁鹰,眼前这个女人是萧菁,距离他们考核之后到现在的时间,他们不过两三天没有见面,她的肚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大?

他低下头,忍不住的腹诽着,难道是吃得太多了撑了?所以她的肚子里现在装着的都是……屎?

萧菁扶额,“我是有一点便秘,但不至于便秘到一肚子都是屎。”

莫洛吃惊,她这是在向自己解释吗?所谓的解释就是掩饰,难道她真的是为了不让自己再依循这个理由想下去?

萧菁长叹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宝宝啊,你下次清除他记忆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并抹了他的智商,这家伙估计连筱筱都比不上了,蠢成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再欺负他了。”

莫洛绕着萧菁转上两圈,“我也不想问我为什么会在铁鹰队,我觉得这个问题我好像问了很多遍了,你就告诉我,你肚子为什么会这么大。”

萧菁不答反问,“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

莫洛故作高深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们就两三天时间没有见面,不可能会是怀孕了,就算怀孕了,丫的也不可能两三天就变成临产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