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风观察了周小杉一会儿,发现她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就是说,昨天周小杉知道帝柏繁结婚,而且亲眼看到了阮初,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这真的是不太正常了,冷静的太反常了。
不知道帝柏繁使用了什么手段,让周小杉心甘情愿地当小三儿。
在这方面,陆晨风不得不佩服帝柏繁,果然是好手段,对女人真的是有一手。
周小杉吃完早饭,擦了擦嘴,突然问道:“那你总可以告诉我,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吧?”
“谁?”陆晨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反问道。
“你说谁?当然是柏繁娶的那个女人了。”周小杉瞪着陆晨风说。
她用“那个女人”称呼阮初,既不想叫名字,也不想以“帝柏繁的老婆”称呼。
“哦,她呀,我也不熟悉,这个你还得去问柏繁。”陆晨风推的一干二净,直接把锅甩给了帝柏繁。
“我看你不是不熟悉,你是跟帝柏繁穿一条裤子。”周小杉白了一眼陆晨风,显然很不满意陆晨风这个一问三不知。
陆晨风一百个委屈,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的是拿周小杉一点儿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