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你老实告诉妈妈，你昨天去哪里，去干什么了？”母亲问道。

作为母亲，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受到这种伤害，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妈……”

黎灿灿喊了一句，可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昨天的事情，犹如一场噩梦。那些恶魔们丑恶的嘴脸，她真的不想想起来，每每想起来，就觉得恶心无比。

“告诉妈妈，到底是谁伤害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母亲坚决问道。

而且黎灿灿从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另外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以前的母亲，被生活被疾病折磨，但是她从来没有放弃过，眼神里永远都是温柔和宽容。

可是现在，黎灿灿看到母亲眼睛里面的柔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哀愁，还有杀意。

对，那是杀意，让黎灿灿为之一惊。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母亲？黎灿灿在心里想到。

“妈，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黎灿灿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