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老太太说要见我娘,我想了想,你直接让我娘去见她吧。就跟着她了。”叶拾舟浑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沈策哭笑不得,眉眼弯弯。
见她即将进门,沈策才垂眸低声说了一句:“我下次衣裳不穿太紧。不穿太厚,不穿太多。”
风一吹,叶拾舟回头时也不知听没听见。
当晚,叶拾舟亲娘便入了沈府。与老太太来了个零距离亲密接触。
始作俑者都称之为见家长。
当事人称为见鬼。
宫内。
皇帝手持御笔望着奏折紧紧蹙眉。手中的笔迟迟落不下去。
沉默良久,才把奏折一扔,笔轻轻搁下。
白衣男子默默低头,身影有些萧瑟。
“文武学院学子集体倒栽入泥,事后还招摇过市,这你怎么说?”皇帝看了他一眼,问道。
男子沉默不语。
“听说敬一亭如今惨不忍睹,这是被雷噼了么?”皇帝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
男子几乎沉默。皇上,您要臣怎么说?说你将来的臣子全被人按泥巴里揍了一顿么?
我怕您会受到创伤,心里将来有阴影。
“那他们谁打赢了?想来是武院吧,武院孩子性子暴躁,最是爱动手。如今文院孩子体弱,大多都是文弱书生。”皇帝轻笑一声,看不出他到底偏爱谁。
白衣男子微微吐了口气。学生让个丫头给揍了,臣开不了口啊。
皇帝貌似与那男子私交甚好,见他不曾开口。倒也并未逼问。
殿中气氛这才好了一些。
自从上次出宫听了半截便给沈府赐陪葬品,皇帝便宽容多了。
这种乌龙,尼玛,朕再也不想经第二次!
可怜的南诸皇帝哪里知道,他的未来国之栋梁,正在接受舟哥的凶残洗礼。
他的顶梁柱们,即将走上漫漫被坑路。且一去不回头,拉都拉不住。
一切,都要从娃娃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