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安,到底没打完那套拳就被自家姑娘震了个半死。
周氏见他回屋继续睡觉,偷偷扯了扯嘴角。
没被姑娘打,那就挺好的了。吃瘪算啥,不伤筋动骨那就是运气。
“你说,咱镇上还有敢娶咱姑娘的人不?”叶淮安翻来覆去,外边天擦亮,冬日也不用起的太早。
周氏睡在他身旁默默道:“舟舟在进贤院门前打过一架,那群读书人没戏了。舟舟在钱家和宋家门口打过一架,那周围商户没戏了。舟舟全城逮过一次人贩子,那次整个县都灯火通明,连县老爷都惊出来了。你觉得,会不会有个漏网之鱼啥的?”周氏很认真。
万一就有那等胆大不怕死还觊觎自家钱财的呢?
叶淮安听完一席话,久久无语。
“你说,我那群同僚会不会有胆大的儿郎?不会认舟舟当头子那种?”叶淮安越说越肯定,说着说着竟是直接合衣坐了起来。
满脸的兴致勃勃,眼中有些希望在涌动。
周氏深深的叹了口气,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咱家舟最是拳头服人,营里长大的孩子,估计得被打个半死。
两口子为着叶姑娘的亲事急的上火,叶拾舟微眯着眸子很是惬意。打不过还想娶媳妇儿,想得美。
小姑娘这一早上,又多了好几十个精挑细选的良家少年。
天一亮,叶家早饭才吃完。叶拾舟这一早上的战绩便传出去了。
整个说亲大军,集体狗带。听说还有不少人上了山头,好嘛,相公没找到,小弟越来越多。
村里的小姑娘小媳妇儿有些慌了,曾经村长就说要睡村里的媳妇儿,不会那般丧心病狂吧?这下,别说年轻人不敢出门,连姑娘家都不敢出门了。
那营里三百个将士齐齐懵圈,由村长相亲引发的血案啊!
偶尔叶拾舟来营里转一圈,那群汉子就死死地低着头,生怕被抢上山当压寨相公。叶淮安每每看得这群怂包,便额角青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