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寒都不太相信，因为他知道他那个父亲的性格很冷很淡，而且是从不喝酒的。

竟然能喝酒酒精中毒了？

楚夜寒只是听听，并没有过问什么。

他看护士的反应就知道父亲是没事的。

第二天楚夜寒从医院里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边坐着他父亲，而且是一副眼眶通红的样子，仿佛是哭过一样。

乍然看到这样的父亲，楚夜寒都惊吓了一跳。

关键是，他这个父亲还用一副非常慈爱柔和的目光看他。

这样的目光让他非常的惊悚。

因为他从来没在父亲身上看到过。

再就是他也知道，他父亲不是这样的性格，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楚夜寒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喊了声，“父亲！”

“艾，艾……”

楚正豪连连应答，完全是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楚正豪恨不能现在就跟母亲表明衷心，表明他会好好对待他儿子的。

要不是再母亲这里，楚正豪很可能会控制不住情绪，当场崩溃的哭出来。

只不过好歹也是楚氏家族，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定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会他将情绪控制住了。

老夫人说了这会话也累了，“好了，你先回去吧，仔细想想，当母亲的不会害你的。”

楚正豪愧疚的道：“母亲，对不起。”

对不起，他当年误解了母亲，他内心有太多的对不起。

却是应该对死去的那个女子说的，那是程家的女儿程莎莎，和他是门当户对，而且她性情极好，也许是因为他对她太过冷漠，后来她在生夜寒的时候，没撑过去，这样去了。

一想到这些，楚正豪心口就仿佛被刀在搅动着一样。

他痛的都无法呼吸了。

“你是我儿子，当母亲的自然是为你好的，你先回去吧！”

楚正豪回去后，就进了书房，他拿出了程莎莎的照片，拿着哭了起来。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就这样流出来了，流到了照片上。

他嘴里不断的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知道他说再多的对不起，都不能挽回一个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