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寒敛了下眸子，抬头冷锐的看着张继延，森冷犀利的问出声，“师父当真是为我好，还是听他人之命？”

从不过问他的意见和想法，总是打着为他好的理由，做着他不喜欢的事，这就是为他好？

他不稀罕这样的好！

“当然是为了你好，天玄冰一旦研究成了，你就不是非叶不言不可了，你不是只有一个选择，你活着的几率就更大了。”张继延理直气壮的说着，依旧不觉得有什么错。

沈知寒嘲讽的轻呵了一声，有些话，此时却是不好问出口的，例如那适时出现的龙魂玉，一切都是有意安排的。

“你们本就是同一人，所有的事情，你们都是联手的。”沈知寒抬头看着假二长老，“你说的人，不止是掌门和四长老，而是整个凌霄殿都在为你们做事，你们目的是什么？”

假二长老看了沈知寒一眼，并不否认，而是单膝跪了下去，恭敬的说道，“只为保护幽王，听命于您。”

“早在断崖山的前一天，他就约我上山，被他识破了身份，便将他打晕，随后联系徐潇月他们来对付你，我又将你骗上山，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凌霄殿掌门，将自己摘的干净，那日唯一的意外，就是少主突然回来了。”

他将三长老打晕之后，就联系了徐潇月和四长老，又设计让张继延上山亲眼目睹那一切，而他明着帮叶不言，却是借着张继延的手杀她。

很多事情看着像是徐潇月和四长老做的，哪怕证据都指向的是张继延，但真正在幕后掌控的人，是他。

他也未想到，隐藏了二十年，从未有人怀疑过他，却因为叶不言的出现，还没多久，就暴露了身份。

“那制造假天玄冰的人，也是你吧。”叶不言问道，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假二长老依旧点着头，“是，也不是。”

“嗯？”

这个答案，叶不言和沈知寒都不满意，他这算是承认，还是其他什么意思？

“在这凌霄殿，我虽是他们口中的大人，但我不过是最微小，最底层的一个喽啰，还需别人的吩咐，而制造假天玄冰，我知道，但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