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墨忽然笑了,随意的靠在椅背上,“那么敢问林先生您抓我和我先生来是什么意思,我们也就是做个演讲罢了。”
“嗷?这倒是撇的干净,当真只是演讲?”他的眼神如同毒蛇攀附在路昭墨的脸上,从脚踝不断的打量,许久笑了两声,“若是路先生同路小姐只是演讲或者游玩,那我自然不会为难二位,毕竟回了江城,您二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但是——若是你们和保护区有关系,哧——那恐怕二位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才是。”
路昭伯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随后就是一阵蛮横的要来和去,两个人被绑在了柱子上,门外有四五个人看守。
剩下的人好像去做了别的事情,眼下倒是没可能继续偷猎。
路昭墨想,肯定是想把保护区一网打尽,这么算来,倒是有些不该定位了。
路昭伯看着倚在柱子上没什么表情的路昭墨,他的手触到了她的指尖,很冰,本来地上就凉,这么做着更凉了些。
路昭伯忽然开口,他又问她,“你怕吗?”
路昭墨轻笑一声,“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了,事不过三的路先生要问几次?”
路昭伯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么问来问去总觉得像是他怕。
确实,他怕,他怕路昭墨出事,他不能让她就这么死在这里。
路昭墨突自开口,“怕,可是现在还有你在旁边作陪,我就没那么怕了。”
她故意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路昭伯的心一瞬间软了,路昭墨是他的盔甲,也是他的软肋。
“路昭墨,你一直都超出我想象的棒。”
路昭伯的手动了两下,忽然顺着柱子摸到了瓦楞,有锐利的边角。
废弃的工厂有这些并不奇怪,可是却给了路昭伯一线生机,他轻轻推了推昏昏欲睡的路昭墨,随即轻轻转头朝着路昭墨那边动了两下,“小墨,你别睡,我摸到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