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可能性太小太小,可是路昭伯还是紧紧的抓住了这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万一呢?
路昭墨早上五点半就到了格尔木机场,现在已经六点半了也不见电话响,什么情况?
路昭墨耐不住性子了,她从夹克里掏出手机,按着掌心肖澜写的手机号一个一个拨了过去,“139”
路昭伯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他没租到车,这会儿准备买汽车票,他想估计是那边的人在问他到没到。
“喂,您好,请问是薄先生吗?”路昭墨清了清嗓子,肖澜说是一个什么薄先生,她想,姓氏里面的薄应该就是薄凉的薄吧。
路昭伯在听清那头的声音时,手中的箱子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地了,他全身如遭电击,一直劈到了胸腔,来的突然又猝不及防。
肖澜没理会阮艺,而是看向路昭墨,“昭墨,上头准备把这个迎接那个老板的任务交给你,你比我们都有文化,而且谈吐也不一样,你是大城市来的,也见过不少世面,你说怎么样?”
阮艺不乐意了,撅嘴说道:“她路昭墨行的,我阮艺也行!我去接。”
阮艺听到大老板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想法。
谁都知道她什么想法,野鸡变凤凰的电视看多了才会烧坏脑子,好不容易来的拨款,谁他妈敢让这么个口没风,没把面的小丫头片子去?万一那个大老板听说这个没实际效益反悔了怎么办?
既然是商人,铁定是一开始有了什么利益才来的。
路昭墨一开始其实真没有打算去,她不想继续呆在保护区里每天都是迎接人,说着一遍一遍的故事,看尽所有人的眼泪,她真的想为这个保护区做一些真正的事情。
可是阮艺的话让路昭墨第一次起了好斗心:“行,澜姐,我一定给您稳妥的将人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