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澜没有说话,谁知道呢?伤的那么重,见到路昭墨的时候眼睛都被打肿了,全身都是血,衣衫褴褛,她的老公是什么样,才能任由一个孕妇出门,以至于路昭墨根本不想说出自己的家人。
寒心。
路昭伯很晚的时候才回去,他安抚好了乔希,脑子里一团乱麻。
可是回去的时候保姆居然还在。
“阿姨,这么晚您怎么还在?”
路昭伯有些疑惑,屋子里没有路昭墨,只有保姆红着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直绞着手,垂头不言。
“路先生,您总算回来了。”保姆垂着眼睛不敢和路昭伯对视,她紧紧的攥着衣袖来缓解紧张。
路昭伯终于嗅出了不对劲,缓缓问道:“路昭墨呢?”
“太——太太,太太——”保姆怎么都说不出来。
“路昭墨去哪儿了!”路昭伯话喊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可是他的心强烈的跳动着,一下一下,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不可控制的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太太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今天来迟了,家里的小孩生病,我就——我就想着,迟点没关系吧,毕竟您早上走的时候答应太太说会早点回去——”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路昭伯转头就往门外冲去,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是非常时期,路昭墨但凡要是想不开或者怎样,随便找个地方自杀,别说是人,魂都找不到。
保姆也就跟着路昭伯朝着楼下跑了下去。
路昭伯手机不断的拨着号,“joseroi,帮我查个人。”
路昭伯没等到joseroi的消息,却听到另一栋楼的商严打招呼,商严站在二楼上吹着口哨:“路昭伯?怎么了?家里丢猫狗了,这么急?”
路昭伯没有理他,他没有心情开玩笑。
“哎,路昭伯,你还真不理我啊!你是不是找你家那个叫人操心的小丫头?”
路昭伯猛的停住了步子,眯着眼睛带有警告意味的看向商严:“你知道她在哪儿?你这种时候最好别跟我开玩笑。”
“那么扎眼能不知道吗?不对,我不知道她在哪,不过我看到她从这头沿着去你公司的路走了,然后就没回来。”
去他公司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