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愕然,他确实不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
所以我只能苦笑着介绍这样的考验,似乎跟她比腹黑,我从来都是被欺负的那一种,想来也确实好险,如果我今天下午犹豫着没有来,或者来了之后立马就离开或许我跟她以后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境界提升的原因,叶洛河的车子比曾经相比较要稳重了许多。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北郊的贝勒府门前。
哑爷正在门前逗着一条老黄狗呵呵直笑,瞧见我们来了后,拍了拍手朝我们迎了上来,面带微笑的朝我招呼了声后,望向叶洛河道:人已经接到了,你接着练习吧。
叶洛河应了声,朝我点头示意了下后,转身朝侧面的一片麦子地走了过去。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跟着哑爷进了贝勒府。
贝勒府似乎永远都是这幅模样,从几十年前的幻境中所见一直到当下眼前,似乎从未改变过。
走到老槐树下,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树干,算是和贝勒爷打招呼了。
哑爷一路将我带到客厅前,才停下脚步,正想说什么的,客厅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推开,一袭消瘦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后面。
望着出现在眼前的人,我心里忍不住扑扑直跳,如果周围的环境在安静一些,我相信她都能听到我心脏的跳动声。
她站在门后面静静的凝望着我,我同样傻愣愣的站在台阶下望着她。
哑爷非常识趣的默默离开,整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我和她。
我们都没说话,气氛却不显尴尬,因为我能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她同样很激动,哪怕她表面上伪装的再完美,可身上的气所产生的波澜却无法掩饰。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多久以后,我这才回过神来,开口打破这种恬静却傻傻的氛围:如果我今天没出现在那里,你真的会让叶子叔点了它吗?
{}无弹窗想到这样的事情就觉得蛋疼,普通的易容术想要蒙骗阴间那些人绝对不太可能,可就是在这种不太可能的情况下,这样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而我却因此背了黑锅差点儿丢了条命不说后来还被阴罚了五十年阳寿。
所以这样的事情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我是不愿意再掺和了。
走出中厅,手里紧紧攥着腹黑女让叶洛河转交给我的那枚徐家别墅的钥匙,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过去看看。
下午一点多钟,我独自来到了徐家别墅前,望着紧闭的大门,我朝周围看了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苦涩的,毕竟这里承载着我跟她太多的记忆了,曾经警备级别不下于中北海的徐家别墅现在却只剩下我独自一人,用钥匙打开大门,里面冷冷清清,客厅里的每一件物件都与我曾经在这里生活时没有任何变动,心里一阵阵暖苦。来到二楼的卧室,伸手推开了腹黑女的房间,望着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我内心里挣扎了下,走到床前坐了下去,依稀还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香味,令我有些神伤恍惚。
独自在徐家别墅待了一个多小时后,我苦涩的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后,坐在台阶上点了根烟。
男人多半都喜欢抽烟,年少轻狂的时候是为了装酷耍帅,人到中年时对烟瘾已成依赖,网上有一句颓废语似乎并没有那么非主流,只不过抽烟与不抽烟直接的悖论罢了。
有些人抽烟确实抽的是寂寞。
当我准备掐灭烟头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叹。
我心神一震,猛然抬起头朝四周张望,却发现周围并没有人!
谁?!
我沉喝了一声。
然而并没有人再回答我。
我皱了皱眉头从台阶上站起来,回忆刚才那声叹息,感觉有些耳熟,可当我仔细的去想时,发现又那么陌生,而随着我的沉思,背后上泛起了一阵冷汗。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瞬间从后背凉到了脚底。
那声叹息好像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我使劲的甩了甩头,想将内心里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给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