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许多。

“你确定？”他哑声反问，嗓音里压抑着几分颤抖。

大概是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他闭了闭眼睛，道了一声“好”这才挂断了电话。

“什么事？”乔丰年拧眉。

乔砚泽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很快镇定下来，沙哑的笑道：“等您宣布结果我再说不迟。”

乔彦洵皱了皱眉。

乔砚泽看起来很平静，和接电话之前没什么变化，但不知道为什么，乔彦洵总觉得他的神态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从容笃定。

难道那件事有反转？

不，不可能，假如有反转，他肯定要趁着投票还没结束的时候公布。

乔彦洵这才稍稍放下心。

乔丰年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很快，投票结束了。

助理一一收起选票，很快送到他的面前，乔丰年微微颔首，几个助理立刻开始统计，结果出来的很快，信封交到乔丰年手上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几个子女。

乔丰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老了。

他收回了目光，很快拆开信封，看到上面的名字，他的眉心动了动，平静的吐出一个名字：“是砚泽。”

砚泽？

乔砚泽？

董事们大多面露喜色，毕竟这是他们选出来的人，结果和他们的选择一样，他们当然很高兴。但是乔彦洵等人都脸色大变！

“不可能！”乔彦洵差点疯了，他近乎崩溃的大吼，“你们都在想什么？竟然选他？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要是消息曝光……”

他话音未落，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砰的一声撞开。

“什么人？”乔丰年大怒。

“父亲，是我的人。”乔砚泽勾了勾唇角。

顾以默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手里挥着一份文件：“我没……没来迟吧？证据在这里……”

“事实上，你迟到了。”乔砚泽站起来走过去，从他的手里接过那份文件，环视了一下全场，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没关系，并不影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