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脸色更冷,他深深的盯着苏欣恬,似乎在研判着什么。
“那个……乔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苏欣恬抿了一下唇,“您放心,昨晚的事我会守口如瓶的。”
“先别急。”乔砚泽呵的一笑,把目光投向黎以念,“你相信她吗?”
黎以念睫毛轻颤,顿了顿,轻轻摇头:“不信。如果情况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我进去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穿衣服?”
苏欣恬连忙解释:“后半夜乔总吐了,所以我……”
“你不必解释。”乔砚泽平静的打断了她的话,目光依然落在黎以念的身上,“那么,如果我说,我根本没碰她,你信吗?”
黎以念怔了一下,漆黑的眼珠直直的盯着他,眼里满是震惊,或许还有几分晦涩的情绪,但是那一抹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就飞快的消失不见了。
“怎么可能?”她声音沙哑。
“昨天酒会上,我喝了很多,所以醉的非常彻底。”乔砚泽语气冷诮,“醉到那种程度,我根本硬都硬不起来。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黎以念用力的咬紧了唇,目光却落在他锁骨的位置,那几枚红痕已经褪去了一些,不像刚开始那么鲜艳,但依然让人无法忽视。
乔砚泽似乎从她的目光里意识到了什么,他沙哑的笑了一声:“你不信。或者说,你宁愿我真的睡了她,是不是?”
男人语气中的自嘲和萧瑟几乎一下子击中了她。
黎以念感觉眼眶微热,她沙哑的开口:“乔砚泽,不管你怎么说。我只相信眼见为实。”
乔砚泽沉默的盯着她,过了许久,他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他低头拿起烟和打火机,又一次取出一根烟来点燃。
“你可以走了。”他头也不抬的开口。
短暂的静默后,苏欣恬猛的从椅子上弹起来:“那……乔总,再见。”
说完她抓起手包,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