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死死的攥紧了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开口:“闭嘴!”
黎以念顿了一下:“乔砚泽,我不会因此感激你,也不会因此接受你。”
乔砚泽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声开口:“我知道,我也没指望你会感激。但是,假如我要去争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就会彻底失去你。当我选择疏远你的那一刻,恐怕你转身就会找个男人结婚。”
黎以念怔了怔,半晌才沙哑的开口:“乔砚泽,你知道的,你不可能勉强我一辈子。”
乔砚泽的长指抚上了她的脸颊,静静的打量着她。他的眼睛生的很精致,但是眉眼间的那一抹凌厉却又中和了这份精致,丝毫不显得女气,看得久了,反而有几分肃杀的味道。
“没关系,只要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就行。”他笑了,指腹压在她的唇瓣上,声音低哑下来,“今晚留下来吧。”
这一个多月两人都很忙,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
黎以念抿紧了唇,把他的手推开:“这是纪先生的家,还是算了。”
黎以念避开了和他的对视,语气干巴巴的:“你不是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什么‘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担心你要寻短见。”
乔砚泽嗤笑出声,索性揽住她的腰,用力一带。
黎以念被迫趴在他的身上,几次想起身都被他按住了。
“寻短见?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他轻哼一声,“你放心,假如我哪天真的有了这么个念头,我死也会拖着你的。”
黎以念声音冷冷的:“这就是我不想跟你纠缠下去的原因。”
乔砚泽依然只是笑。
他现在已经完全锻炼出来了,不管这个女人把话说的多么刻薄和恶劣,他都无动于衷。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在担心我,不是吗?”
黎以念顿了一下:“我只是担心我会被你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