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真凶到底是是。
“肖锐朗。”纪时霆说着忽然冷笑了一声,“我很好奇,这件事里他究竟扮演什么角色,又有什么目的。现在笙歌已经从看守所出来,他肯定会有下一步动作。”
“你怀疑是他和背后的人勾结?”乔砚泽挑眉。
“未必,说不定他被人当枪使而不自知。”纪时霆轻嗤一声,把烟头捻灭丢进了烟灰缸。
乔砚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起来,我们的太平日子已经过了很久吧。这一轮风暴,你准备好了吗?”
“我马上要当爹了,这点确实要准备准备。”纪时霆微微颔首。
乔砚泽的脸色有些阴沉。
半晌,他忽然笑了笑:“看小嫂子的身体情况,估计你也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吧?真是难为你了。”
纪时霆冷冷的瞥向他。
乔砚泽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露出黎以念留下的咬痕,炫耀似的:“我的女人有点野,抱歉了。”
纪时霆嗤笑:“神经病。”
乔砚泽不为所动,神色怜悯:“我知道,你是嫉妒了。”
纪时霆的目光更冷,他干脆的站起来:“失陪。”
说完,他直接转身上楼。
……
叶笙歌正在浴室。
看守所里当然有沐浴的地方,但是在那个地方待久了,心里难免膈应,所以回到家以后,她还是忍不住冲到了浴室,第一时间洗了个澡。
纪时霆在卧室里没找到她,倒是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
他眉心微动,明知道自己这么做无异于饮鸩止渴,还是忍不住走过去,试着推开门。
家里基本都是女人,所以叶笙歌没有锁门,纪时霆一推就开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女人背对着他站在花洒之下,凹凸有致的背影和纤美的长腿朦朦胧胧的撞入他的眼帘,反而愈发诱一惑。
他眸色一深。
叶笙歌正闭着眼睛冲头发,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其他声音,所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用目光肆意侵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