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如今我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你的事。”纪时霆沙哑的开口,“你不肯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你最好确保这件事不会造成严重后果,否则……”
男人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平静,但是暗藏在这份平静之下的凛冽,却让叶笙歌的脸上血色尽失。
她死死的咬着唇,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你放心,我是成年人,我可以为自己负责。不管我出了什么事,都与你无关。”
纪时霆忽然冷笑了一声,心底的怒意更盛。
自从他受伤以后,这个女人就一直在拒绝他,但是她从来不曾把话说的如此坚决和残忍。
“叶笙歌,你想从我这里获取好处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没有资格过问你的事?”男人低哑的冷嘲,声音里却藏着几分刻骨的痛意,“既然你决心要跟我划清界限,那么,你最好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叶笙歌咬紧了唇,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我明白。”
女人平静的有些冷漠的面孔,不啻于一个巨大的讽刺,仿佛他的所有执着,都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纪时霆近乎狂怒。
他攥紧了拳,只想把这个女人吻到窒息,或者压在身下,把她折磨到再也说不出话来,看她还敢不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
但是他同样清楚,如果他这么做了,迎接他的也无非是激烈的反抗和拒绝。
男人呵的一声冷笑,终于收回了目光,大步往门口走去。
叶笙歌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长舒一口气,慢慢的坐回到沙发上,神色呆滞而空洞。
他生气了,生气以后,他才有可能真的做到不过问。
过了一会儿,林染从房间里出来,悄悄的走到她的面前。
“笙歌姐……”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你真的不记得宝宝的生父是谁吗?”
叶笙歌睫毛轻颤,半晌,她把自己的手覆盖在小腹上。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纪时霆手心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