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锐朗的手下迟疑着,但是见肖锐朗没有开口,也就没有阻拦。最重要的是,看到纪时霆带的保镖,他们知道拦也没用。
“多谢。”走近的时候,黎以念低低的道了一声。
叶笙歌握住了她的手腕,冲她笑了笑,把她掩在身后。
“时霆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眼看着黎以念走过去了,肖锐朗才开口,“我知道我的后妈跟乔四少有过一段,但是我不知道她跟你也有过一段。”
听着这个男人在那里胡言乱语,叶笙歌暗暗翻了个白眼。
好在,无论纪时霆还是乔砚泽,都没有受到这句话的影响。
“据我所知,黎以念已经放弃了作为遗孀的继承权。你今天让她跟你回肖家,是打算把家产让出一半来么。”眼看着黎以念安全了,乔砚泽才冷笑着开口。
“看来你查的挺清楚的么。”肖锐朗呵的笑了一声,“很担心她的处境,嗯?”
“别废话了。”乔砚泽眉宇间掠过一抹煞气,“要么再也不去骚扰她,要么把本该属于她的继承权还给她。肖锐朗,你自己选择。”
肖锐朗又点了一支烟,唇角微微勾起:“可是我既想要这个后妈,又不想把家产给她。”
乔砚泽眼底的煞气更重。
“肖少爷。”纪时霆看向他,嗓音带着几分轻蔑,“肖家的根基是肖诚打下来的,但是能否守得住,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听到纪时霆对他的称呼,肖锐朗的瞳孔狠狠的收缩。
但是纪时霆恐怕是唯一一个,即使这么称呼他,他也无力发作的人。
“此外,黎以念和肖诚的婚礼那天,游轮出事的蹊跷。”纪时霆看着他,冷冷的勾起唇角,“或许我该建议君先生好好调查一下。”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游轮目前还在打捞当中,但是一旦打捞上来,就很可能会发现人为动手脚的痕迹,到时候对肖锐朗发难,并非不可能。
肖锐朗始终懒散的表情终于不见了,他微微站直了身体,半晌,他忽然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叶笙歌的身上:“看来时霆哥你和君先生关系不错,那么,小嫂子私底下和君先生见过面的事,也是你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