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念脸色苍白,闻言终于开口了:“我一进房间就昏迷过去了。”
“还好,既然你活着,肖锐朗就没法把罪名推到你的身上。”纪时霆客观的评价,“毕竟婚礼上,谁都看得出来你对肖诚是真心实意的,没有杀他的动机。除了你,肖锐朗就是最大嫌疑人,他未必能全身而退。”
“是啊,真心实意。”乔砚泽讥诮的笑了,“刚新婚就死了丈夫,黎大小姐感受如何?”
黎以念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讽刺,一双大眼睛盯着炉火,瞳仁深处似乎一片空茫。
叶笙歌忍不住安抚的拍了拍她。
然而她的手放到她的后背,才发现她惊人的消瘦,微微颤抖的脊背像是已经不堪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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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叶笙歌忍不住解释。
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就罢了,可是她和纪时霆明明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这也太冤了。
“嫂子,我懂的。”乔砚泽严肃的点头,“我就知道,这货根本不可能有这个能耐!”
“是啊,本来准备再来一次,就这么被你打断了。”纪时霆淡然的接口,他的目光从黎以念的身上掠过,然后投到乔砚泽身上,似笑非笑,“我知道你不好受。”
作为损友,乔砚泽秒懂他的揶揄,几乎恨的咬牙切齿。
叶笙歌羞愤不已,狠狠瞪了纪时霆一眼。
但是某人不为所动,他把炉子上的水壶提下来,淡淡的问道:“说说吧,你们俩怎么会凑到一块的?”
闻言,乔砚泽的脸色多了几分玩味:“你知道吗?肖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