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1、wb深夜诗人咸太白,被空口鉴抄这事我已经在wb说明了,我在这里简单总结一下
首先,这文的第一个版本,《天下第一剑》,发表于17年9月,作者号叫狸白,受的人设就是长得好喜欢吐槽爱瞎几把撩,这个受也是没有自己的身体,回来的只有魂魄,被召唤者用材料制作了身体,而且他上辈子,入魔之后被攻杀死了。当然了因为这个版本很短很多东西没写出来,以至于我的设定里他是怎么样遭众叛亲离被迫入魔就看不见了,要指着我说你这个不是这种设定我也没有法,这一点我只能吞着。再说受在江湖上的地位,这个文名就很明显了吧?天下第一剑,你们不要说我去年九月份写的也是借鉴你们大大的吧?难道我真能黑进你们大大存稿箱里去偷窥?
其次,现在这本,发表时间确实是在你们大大之后。
首先是白衣,多少主角穿白衣,我也不是第一篇写主角穿白衣,而且时间久了白色衣服发黄,生活常识的。
还有攻,我的攻不是小孩儿,他和受年纪差不多,在江湖上早已成名,是个大佬,但因为一些原因被人陷害缩小了石志乐,柯南不也这么玩?而且也不存在某些人说的攻受是师徒关系。
然后说说十圣,这指的是十个很牛逼的大佬,有点类似什么画圣文圣剑圣合在一起,起点不多的是这样的修仙文?
接着,说我抄袭什么境界,我的境界分别是凤初境琴心境乾元境无相境太清境,来源于百度到的修真境界,比较少见,我挑了几个用了,又和您的什么撞了。
最后总结一下大致套路,前史就是大佬被众叛亲离后死了几百年(几百年不出世),开文第一章都是重生(重出江湖)然后对配角进行打脸,重生文可不就得这么写?网文遍地都是这么写,难道我就不能了?
最后的最后,我想再说一次,请不要这么空口污蔑人,不要凭着自主猜测,就来挂别人,人和人是需要互相尊重的hrsize=1第一章白衣执剑
青州烟华海,是东边大陆环抱不放的一颗翡翠明珠,夏日炎冬日寒都扰不到此处,终年春景连片,独得上天垂青。
十大门派之一的悬剑山庄立派于此,在烟华海中心的垂云岛上,高楼出九霄,天边耀日触手可及。
传言垂云岛南侧,便是通往虚渊的门。
虚渊是个什么地方?
八千里罪孽海沸腾煮骨,九万仞炼狱山冰寒凝血。
是千万年来,三江七州十二山上,穷凶极恶之人的放逐地。
不过虚渊乃是天的意志处,非天道下令,外界不可进入。
所以悬剑山庄弟子们心定得很,从不无端惶恐——毕竟上次虚渊门开,还是五百年前。
正值暮叹花盛开的好时节,风打着旋儿吹起重重花瓣,铺就一张蜿蜒不知尽头的毯,又似浩浩落雪,将路边的绿覆盖了去。
乱琼轻盈,踏过的马蹄都染上香,慵懒缠绵,多情得很。
今日也正是悬剑山庄十年一度风云大会决赛的日子,各门各派杰出子弟齐聚于此,经历数重比拼后,名字仍高挂于榜上的,仅剩下四个。
道上人三五成群,结伴着往白玉台行去,谈话声有高有低,左不过是待会儿比武的事。
“我看最后夺得头筹的应当是白首山环雪刀,昨日他使出的一招‘烘日吐霞’,说是天下第一招都不足为过。”
“切,雪清境那老家伙真正的实力还没展现出来呢!”
“我堵芙蓉鞭!”
“说来说去,好似大家都不看好神都的吞河剑?”
“啧,神都有什么可说的,狗屁十大门派之首,早就走下坡路咯……”
“况且,吞河剑真本事没多少,被评为四大公子,靠的不过是那张脸而已。”
最后这话是一名着粉色纱裙的女子说的,语气极为轻蔑。但话音甫一落,身侧便有人打马过去,蹄声奔响如雷,掀了她一脸沙尘。
粉衣女子头顶枝上,有个鸟儿正歪着脖子给自己梳毛,它也被这疾风骤响给吓到,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鸟毛啄掉一根。
它是只极好看的鸟,眼珠青蓝,羽翼鲜亮,光滑似水的暗绿间有几丝金色,亮眼得很。它也极爱美,金色鸟羽就是命根子,但好巧不巧,掉落的正是其中之一。
这比令它秃了还难受,当即扑棱翅膀起身,去啄骑马人脑袋。
它像是栽下去的一团球,竟还口吐人言,声音又尖又细,杀伤力很大。
“竟欺负孤家寡鸟,看我不啄死你!”
被它缠上的人眉头皱起,手腕一抬、一翻,身后长剑出鞘,直劈绿羽鸟脖颈。
看他模样是个青年,一身火红衣衫,扬起的脖颈白皙优美,后背笔直,玄色缎带将腰一收,线条美不胜收。
分明长相偏冷,但又美得张扬,极具侵略性,如玉雕成的眉骨,寒星淬成的眸,包括那似挑非挑的薄唇,都含着一份讽刺。
剑招也狂放,长风自落满暮叹花的道上贯过,将浅白花瓣卷起,撕得零碎。眼见着凌厉剑锋就要落到绿羽鸟脖颈上,一颗细石子忽然弹过来,震得那剑偏了毫厘。
绿羽鸟登时抓住机会,猛地往底下一窜,从马肚子下绕过去,扇翅逃命。
它豆子大小的眼睛怒瞪,边飞边道:“这招式……你是神都人?他奶奶的,果然神都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鸟就这般飞远了,但救它一命的人仍在原地,粉衣女子扬着下巴,轻嗤一声,“堂堂无相境修为,竟和一只鸟儿计较,算什么本事?”
红衣青年坐于马背,居高临下睥睨她:“不管是举世无双的容貌,还是天下第一的剑招,都是我的本事。等你什么时候能入得了风云榜前十,再来与我说话。”
话毕,他收剑入鞘。
乌发和火红衣袂起落,他伸手拂去肩上落花,一丝冷笑浮现在唇边,狭长漂亮的眼上挑,明丽得压过万顷春花。
红衣青年远去后,粉衣女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奶奶的!”
“娘诶,他就是吞河剑。”同行人声音有几分颤,但多是被红衣青年最后一眼勾的,“方才那话定是被他听去了,要不要去赔礼道歉?”
他便是方才说神都是狗屁十大门派之首的人。
粉衣女子踹了他一脚:“管他吞河还是被河吞,在姑奶奶眼里,都是一坨屎!你别吞口水,恶心!”
他们一行人来到白玉台前,风云会决赛正好开场。
彼时日光婉约,藏在浮云之后,只给云镶上银边,不肯探出头来。白玉台漂浮在海上,四周悬空的看台稍高一些,如此,前来观战之人便可将台上情形一览无余。
波涛拍打在白玉台边上,翻涌而起的浪沾湿周围狭窄一圈,台面上痕迹斑驳陈旧,刀、剑、枪、斧,甚至还有经年不褪的血色。其中最深最宽的,横亘在最中央,由东南向西北,将整个白玉台一分为二。
“那是六百年前江栖鹤留下的。”粉衣女子指着那深痕道。
“江、江栖鹤?谁?”同行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