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眼泪是脆弱的象征,是和眼前这个女孩,完全不相干的事物。
可是此时,她眸中含泪,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她不是脆弱的人,从来都不是。
“你,为什么……”
谈馨咬紧牙关,沉声道:“我想不明白,我不懂,明明伤害了别人,为什么你们可以这样理直气壮,难道不会愧疚吗,因为你们的一己私欲,让别人背负沉重的痛苦,而且毫无悔改之意!我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如释重负,因为你宁愿毁了我,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你这样的人,真的明白什么是爱吗。”
砰——!!
门被重重关上。
“不是……”他低声喃喃。
r国首都机场。
“哟。”
是陶静。
季宴皱了下眉,没有理会她,大步往出口走去。
陶静喝着果汁,跟在他身后,问:“你查到位置了?”
“不要妨碍我。”
这三天,他一共只睡了不到五钟头,眼神说不出的阴鹜,精神也已经濒临极限。
他必须立刻,马上见到谈馨。
陶静眼里显出一丝慎重,“我来接小馨回家,这是姐姐应该做的事。”
季宴自顾往外走。
出了机场,有一个年轻的日本人等在那里,季宴把包放进后备箱,用英文和他交流了几句。
陶静听出来,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那个男人似乎很尊敬季宴。
明明更年长一些,却是用敬语。
到了码头,那男人说,快艇已经准备好了,祝他们一切顺利。
季宴道了声谢,没再客套,直接跳上快艇,陶静随后跟上,两人朝一个不知名的小岛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