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这药你就拿着,栓子整日下地干活儿,难免磕着碰着,从前自己一个人也就凑活着不管了,如今可是有媳妇儿的人,要是伤着了,可是有媳妇儿疼的。”,陈娇娘把那瓶金疮药送给了乔芬芳。
芬芳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总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小家子气,“娇娘,我……”
“我知道的。”,陈娇娘一笑,让栓子先出去,她们几个女人家留在了房里,颖儿也在。
她笑着道,“我的确是和栓子一起长大的,他从前也去我家提过亲,只是现在这些都过去了,我儿子都半岁大了你还担心什么不成?”
芬芳抿抿唇,“娇娘,我也不是不懂礼的人,我心里也明白,你和栓子清清白白的,本也没什么,不过是那日在外头听见几句闲话,所以一时没想明白。”
说着,乔芬芳想了想,把那日的闲话学给陈娇娘听,“就是这么几句话,我就想不明白了,回家跟栓子发了一通脾气,他也是个老实人,竟然真的怕我生气就处处避着你。”
芬芳哭着道,“我多想啥啊我?你受了伤不告诉我,我就不多想了?”
栓子着急地道,“我这伤是昨日在田埂上不小心伤到的,那时候我正和娇娘说话呢,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多想,所以才不敢告诉你嘛。”
见芬芳还是哭,栓子只好道,“芬芳,我这人脑子笨,我撒不来谎,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心里难过,所以才没说嘛。”
乔芬芳擦了擦眼泪,轻哼了声,“还说不会撒谎,昨日里不是撒谎瞒着我你受伤的事儿?我看你比谁都会唬人。”
“媳妇儿,我这……哎,我错了,你打我吧媳妇儿。”
乔芬芳心里是又气又急,又觉得他这傻乎乎的样可爱得很,“行了,我打你做什么,赶紧把你的伤口清理一下吧。”
听到这里,陈娇娘差不多也明白过来了,怪不得昨日栓子见着她吓得那么厉害,原来是怕惹芬芳不高兴啊。